薄寒时握住母亲的手,扶着她进了病房。
    叶清禾看见床头的白玫瑰,笑了。
    她抱起那束白玫瑰,“你又给我带白玫瑰了,真漂亮。
    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记得我喜欢白玫瑰。”
    薄寒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像看孩子般看着她:“你喜欢就好。”
    陆诚业在世时,下了班,总是给叶清禾买束白玫瑰带回家。
    后来,陆诚业走了。
    薄峰可怜他们母子,将叶清禾送来疗养院。
    那时,薄寒时还年幼,虽然薄峰挣得不多,但省吃俭用,也一直给叶清禾续着疗养院的钱。
    后来,薄寒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开始挣钱,好几次想把叶清禾送去更好的疗养院,但叶清禾习惯了这里的环境,突然换环境,很容易应激。
    就这样,叶清禾便一直待在这家疗养院里。
    薄寒时陪了叶清禾一下午。
    离开时,外面的天已经快黑了。
    他刚准备上车,
    忽然一道声音叫住他:“薄寒时?”
    他回眸,便看见坐在轮椅上的温晴。
    乔予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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