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时扫了一眼手里这杯花里胡哨的鸡尾酒,眉心皱了皱,“装修味儿还没散,找我来吸甲醛?”
    “总不能毒我一个人,我还叫了老江,是兄弟帮我多分担点。”
    薄寒时轻哼,喝了口酒,“怎么不叫南初一起过来吸?”
    “男人的局,叫女人干什么?再说了,我带南初的话,老江带沈茵,岂不是衬得你很尴尬?”
    薄寒时不以为然,冷声道:“说的好像你乐意,人南初就愿意跟你出来似的。”
    就陆之律这德行,要是能找着机会虐狗,会不虐?
    强行挽尊。
    薄寒时懒得拆穿他。
    “不怼我两句你不痛快是不是?乔予是不是就这么被你气回南城的?”
    “……”
    他手里这杯酒很特别,特别的不是鸡尾酒,而是杯子外面沾了很多不规则的冰块,衬的寒杯中的蓝色液体越发清澈。
    握着冰杯,又喝下一口。
    这酒喝着火烧火燎的,入口辛辣刺激。
    入口并不好。
    陆之律勾唇问:“这酒怎么样?”
    “下药了?”
    挺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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