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明明是带着笑意的,可目光却很认真。
    乔予笑话他:“薄总什么时候也搞迷信这套了?”
    薄寒时低头吻她眉心,“不迷信,迷你。”
    “好,那就允许你,这辈子、下辈子都要待在我身边,长长久久。”
    乔予很少说情话。
    这一说,薄寒时便无法克制了。
    他的吻从她眉心吻到她唇瓣上,嗓音哑了:“也不知道这个点,民政局关门没有?”
    乔予一惊:“现在就去?都六点多了……”
    民政局应该是五点半就下班了。
    薄寒时一忍再忍,“那明天一早去?我让徐正去御景园取证件好不好?”
    “可你刚手术,医生都不准你乱动,要是明早查房,看见你不在,岂不是要骂人?而且你右肩上的伤口的确很严重,别真弄残了……”
    薄寒时单手将她抱进怀里,半是揶揄半是认真:“再不领证,就不是残不残的问题了。”
    “什么?”
    薄寒时轻笑:“再不领证,就快疯了。”
    乔予耳根一热,看看头顶的输液瓶,无奈又觉得好笑,“明早还要输液呢,谁家输液的时候都要偷跑出去领证?”
    “我家啊。”
    “……”
    薄寒时垂眸问她:“去不去?”
    乔予:“……去。”
    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听他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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