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下意识看向身旁的男人。
    心尖微动。
    赵茹珍平日里不看财经,对薄寒时这号人物也不大了解,但就是再有钱,还能比陆家有钱吗?
    她随口嘲了句:“好狂的口气,不过空口说大话谁不会说?”
    陆之律有厌蠢症,瞪她一眼,“二婶,你要是不了解,就去看看sy集团今年q1公布出来的营收是多少。
    这位薄总花八个亿,大概和你花八百块是差不多的感觉。”
    “……”
    赵茹珍抿着嘴角,脸拉的老长。
    叶雪初之前没想到薄寒时会这么看重乔予,脸色一改,说:“我自然不是说乔小姐偷胸针,只是……”
    乔予打断她,“你是说南初偷了你那枚胸针?”
    叶雪初狡辩道:“我没有,但院子里的确没找到,那枚胸针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总不至于掉在地上找半天也找不到吧?”
    “叶小姐说起我们在拍卖会上的事情,直接将我和南初锁定成了偷胸针的嫌疑人,让我和南初进行自证。
    叶小姐这构不构成污蔑?”
    叶雪初为难道:“我只是想找到那枚胸针,不想污蔑任何人。
    要是实在找不到,那就算了,免得搞得大家都不开心。”
    赵茹珍见缝插针的挑拨:“既然你说你们没偷,又何必怕搜身自证?你自证了,胸针不在你身上,不就洗清嫌疑了?”
    乔予道:“赵二婶此言差矣啊。
    搜身是很不尊重人的行为,即使真的丢失了贵重物品,那在场所有人都有嫌疑,也该警察来搜身,而不是你想搜谁的身就搜谁的身。”
    陆之律也不赞同搜身,“这里是陆家,南初是陆家的媳妇,搜南初的身,就是打陆家的脸。”
    南初微怔。
    没想到,这狗男人,还有一天在叶雪初和她之间,选择替她说话。
    陆之律吩咐警卫去各个角落找胸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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