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妹妹跟她不是这样说的,怎么苏夏和白妹妹描述的情况不一样?
    苏夏望着侯府夫人询问的神态,现了些端倪,"
    姨娘跟母亲说了些什么吗?"
    "
    没有,就是聊过一些你和陆公子之前的事。
    "
    白姨娘神色慌张,紧着夹了两口菜。
    "
    宴儿做的饭真是不错。
    姐姐你也别太忧心,侯爷是个疼娘子的人,世子又能差到哪去?"
    苏夏听着如此生硬的话题转移,又想到被流放前信纸外的几片柳叶,心中隐隐有了猜想。
    可能,和原主里应外合之人就是这个白柳。
    但还是要找机会试一试她,毕竟她在府中带了十几年,不能轻易动她。
    一顿饭吃下来,每个人心思各异。
    ……
    ……
    苏清野和容渊快马加鞭,连夜出,终于在几日后到达了定州府内。
    他们找了个客栈歇下来,打算住一晚上再走。
    不然他的骨头可就真要散架了。
    夜幕如同一幅巨大的墨色绸缎,缓缓铺展在定州府上空。
    苏清野如同一条死鱼一般,四肢无力地瘫在床上,任由容渊给他按着大腿。
    "
    嘶舒服"
    "
    往下点,哎,对,就是这!酸死我了!"
    经过几天的日夜兼程,他骑马骑得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容渊淡淡翻了个白眼,"
    没出息,这才骑了多久?"
    "
    阿渊,我很有出息了,在京中我可是很有名的才子呢!我那个继母想坏我的名声都坏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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