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在她的笑容上深深看了两眼,很难鉴定他是看出了什么,还是单纯觉得这个笑容好看。
    他重重吸口烟,在烟雾迷离里,他沉默,他的沉默换来尤初更多的紧张。
    片刻后,秦肆看着她的手指头,笑了,笑得格外勾人:“行,给你保密。”
    尤初长长的松口气,“谢谢。”
    她走。
    “站住。”
    “大哥……”
    又要干什么?“你朋友胆敢往我身上泼鸡蛋,这笔账怎么算?”
    “……”
    “给我擦干净,我就一笔勾销。”
    尤初看了眼鸡蛋羹的位置……很尴尬。
    她不能做。
    “可是我朋友都走了……”
    “你不在还在么?”
    秦肆像狼看着自己的猎物,幽幽地说:“这都不愿意,万一我不爽说漏了嘴,那……”
    尤初的声音大了几个分贝:“我给你擦就是!”
    心里是厌透了他!
    秦肆慵懒的勾勾手指,“来。”
    她从桌上拿起纸巾盒,慢慢的走近他,秦肆两腿打开,挪一个更方便的空间,他清润的男声好听又恶劣,“我这院门开着,你不怕被人说闲话吧?”
    尤初的牙狠狠咬了一下,嘴上道:“不怕。”
    他靠在了椅背上,怒意消散,惬意地勾唇:“那就麻利点儿,位置敏感,你小心着擦。”
    “……”
    尤初上前,他把腿摆成一个嚣张的外八字,他左边是桌子,不能站。
    右边是躺椅扶手,他的手还撑在扶手上,也站不了。
    所以她的位置只能在他两腿中央给他擦。
    这只会更暧昧。
    更不合适。
    可他丝毫没想给她腾一个位置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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