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来才知,江陵侯当年‘讹钱’只是为了助她脱困。
    可惜现下征兵只收男丁,姜稚鱼握紧了腰间的木剑,心中暗暗下定某个决心,断然转身离去,今日休沐加练!
    江陵侯那神仙般的人物,她高攀不起,自也不会有什么龌龊之心。
    唯愿成君手中剑,斩尽天下不义人!
    训毕,谢玉衡拍拍手。
    谢如星带着绣堂学子,给每个参军的男儿发放新衣。
    每人两身黑色劲装,右胸处绣一只红色飞鸟,隐有‘谢’字暗纹。
    内里领口则用白布缝制了各人的名字。
    叫祠堂外围观的他姓参军的儿郎,好生羡慕。
    叶成林拿胳膊肘碰碰老父亲,小声嘟囔:“爹,你咋不姓谢呢?”
    叶里正瞪他一眼,“都可以当祖父的人了,没个正形,信不信老子打得你不信邪。”
    叶成林撇撇嘴,又去捣鼓自己的大儿子叶季川,“小川啊,男儿家不能太含蓄,有喜欢的姑娘就要主动些。
    你瞧人王二麻子,学着点。”
    叶季川:“”
    抬眸寻望去,王二麻子正在谢氏祖祠内,捧着新衣笑得见牙不见眼。
    “哈哈哈,成林叔这是你的,大家都有呢。”
    不知何时,谢如星带人从另一边绕出了来。
    听到叶氏祖孙三人的谈话笑得眼睛只剩下个月牙儿。
    叶成林尴尬一笑,从绣堂学子手中接过衣服,是一样的料子。
    只是胸口处没有绣那红色飞鸟,展开在身上比试了一下,竟刚好,不由惊讶出声。
    谢如星脸上昂着骄傲的笑,“大姐先前找玉芝妹妹时,与成林叔打过照面,大姐的眼睛就是尺。”
    “真乃奇女子!”
    周遭一片议论之声。
    虽谢如月三姐妹无父无母,与孤儿无异。
    奈何人家命好,拜了谢氏家主之母为师,而今姐妹几个日子过得愈发红火。
    听闻已计划去襄阳开锦绣坊分店呢!
    目送谢如星小姑娘远去,叶成林没好气暗戳戳给了木头儿子一脚。
    叶季川低头看了看袍子上的脚印,无奈叹了口气。
    他好歹是个举人,虽然是吊车尾的倒也不至于,上赶着给人当上门女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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