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不到,自己会甘愿退让,让其他人一一和她试上一段。
    “陆彦叙,你不讲理。”
    裴知意也觉得自己也疯了,现在竟然就这样心安理得坐在他的腿上,和他说着没有什么营养的话。
    手指再一次被抓住,可这次,裴知意却感觉指腹摸到了尖锐的牙齿。
    “刚刚来你屋子前,我打了一管抑制剂。”
    陆彦叙说。
    不然,控制不住兴奋的信息素。
    a1pha占有一个oga,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的身上沾满他的信息素,不是吗?
    他们是野兽啊。
    她是那个攥着缰绳,可以给他们理智也可以让他们疯的存在。
    “怕我真的对你做什么。”
    其实想做的事太多了,可一下都做了才会吓到她。
    他这个时候又不太心急了,他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所以现在是什么都没做吗?裴知意都给陆彦叙气笑了。
    她看了眼时间,现在已是深夜。
    “回去吧。”
    他待的已经够久了。
    明明只是说几句话,可时间却是悄无声息的度过了近两个小时。
    陆彦叙的眼望着她说话的唇,声音沙哑的应道:“好啊。”
    她撑着沙打算起来,但是男人动作出乎意料,一下控住了她的脖颈,压低。
    蛇尖滚烫。
    轻松的探索过整个腔壁,死死纠缠。
    腰肢被收拢,她再次跌坐在他的腿上。
    喉结滚动,手掌十指交握。
    白炽的光清晰无比的照在两个人的身上,一股淡淡的绿叶的味道萦绕在两人的身上。
    呼吸加重,只从鼻内偶尔冒出一两个短促的音节。
    裴知意推开了陆彦叙。
    一道音线绷断在中央。
    “知意,我真的该走了。”
    这次是真的,他倏的抱起裴知意,把她放在了床上,“好好休息,明天见。”
    房门被关闭,裴知意躺下,再次捂住了眼。
    她察觉到了,从平静到炽热的地方,紧贴在了她的身下。
    陆彦叙成功了,成功的让她知道了队友和情人间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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