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徐泼皮占了理,他真敢杀人。
    “哼,好一对骄狂的父子,等着吧,有你们父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
    张安世脸色狰狞,恶狠狠地说道。
    ……
    宫外。
    刚出宫门,原本昂首挺胸的徐安瞬间蹦得远远的,和徐骁拉开了距离。
    徐骁在殿上不好发作,现在出了宫哪里还能忍住?
    他直接脱下鞋,拎着鞋垫追在徐安身后。
    “小兔崽子,你给老子站住!”
    “长本事了是吧?什么差事你都敢接?”
    “那什么劳什子东虞使团,就是个烫手的山芋,那群文官搞不定,怕搞砸了挨陛下收拾。”
    “现在随手丢给你,你竟然还美滋滋地接下了,站住,看老子打不死你!”
    “……”
    徐安听着身后呼呼作响的鞋垫,顿时有些头皮发麻。
    这屁股的伤还没消肿,再挨上一顿,那他这半个月就别想见人了。
    “爹,冷静,冷静……”
    徐安绕着马车跑,边跑边道:“老爹,这事对你们来说很难,但对我来说真没什么难度。”
    他抬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等徐骁停下来,他立即画饼。
    “老爹,你想啊,咱们武将现在都被这群文官搞成什么样了?”
    “你还好,秦叔叔,牛叔叔他们都被怼成什么样了?那可是被怼成了孙子了。”
    “这口气咱能忍不?肯定不能,这一次只要我将东虞使团给揍趴下了,你想想,是不是给咱们武将阵营狠狠地出了口恶气?”
    徐骁下意识地点头,随即手中的鞋立即向徐安砸了过去。
    “小兔崽子,少给老子下套,老子特妈在战场上给敌人下套的时候,你还在老子肚子里呢!”
    徐骁指着徐安,怒道:“打趴东虞使团?就你这京都第一纨绔,你拿什么打趴他们?”
    “真像张安世那狗崽子说的,你用钱去砸吗?”
    徐安立即仰起头,嘚瑟道:“老爹,实不相瞒,你儿子我早就顿悟了。”
    “如今整个大乾,诗词策论,我敢认第二,天底下还没人敢认第一。”
    徐骁看着儿子一本正经的样子,脸皮顿时抖了抖,心说你要是真顿悟了,老子这还天天的愁着怎么给你擦屁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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