骢也跟着赋诗:“巾帼纵酒还纵马,笑靥恰似含羞花。
    若问美人在何方,犹似清风吹眼下。”
    三个人一路走一路说笑,张浪就打趣道:“万一耶娜不想出来见帅哥呢?会不会浪费表情?”
    那娃白一眼张浪:“你就是个乌鸦嘴。”
    骢的脸色掠过一缕失望,咧了咧嘴,欲说还休。
    那娃回眸一笑,对骢说道:“就算她有事不能来,但我们还是可以纵酒十杯八杯的,来一场一醉方休,岂不更好?”
    沿途的乡民,看着这三人,表情各异。
    但他们的目光追逐着那娃的背影。
    那娃将两个男人引到一个叫名叫“钟记小吃”
    的小馆子里,这是一个干净的木楼,清爽的店门敞开着,一个石头做的灶台上堆着整齐的盘子和大小碗,铁锅里冒着热气,一旁的案板上摆着各种荤素菜。
    那娃对坐在门口的中年女人说:“钟姐,今天晚上在你这里请客,给我一个大点的包间,提一壶好茶来。”
    这个叫“钟姐”
    的女人,见了那娃两眼笑成一条缝,忙点头哈腰,把几个人带到木楼上,木梯出咚咚的响声。
    包间不大,但很整洁,一张雕花的大方桌,几把雕花的高背椅子。
    老板娘乐呵呵地说:“几位官人稍候,我沏茶去。”
    三人各自就坐,那娃见两个男人因为酒后睡眼朦胧,就趁机说:“你们午休一下,我去去就来。”
    那娃离开后,骢突然睁开眼睛,很是难为情道:“我这一身乡下人的穷酸样子,不把耶娜吓跑才怪呢。”
    张浪半眯着眼睛看他:“你以为这是相亲啊,莫要想多了哈。”
    正说着话,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提着个包袱走进来,冲俩男人笑笑:“两位官人打扰了,夫人让我给骢将军送礼来了。”
    说罢,丫鬟把包袱双手捧起,恭恭敬敬递到骢面前。
    骢接过包袱来,感觉不是很重,对丫鬟说:“代我谢谢那姐姐”
    。
    待丫鬟告退后,俩男人猜测着包袱里面的礼物究竟是什么。
    骢脸上露出笑容,乐呵呵的说:“无论是什么礼物,都是最珍贵的。”
    张浪说:“打开看看吧。”
    骢死死抱住包袱,有泪花从眼角绽放。
    自言自语感慨:“这人生的路啊,没有谁知道下一秒会生什么。
    我当时只是单纯的想帮助她们,力所能及地安慰她们,希望她们快乐一点。
    后来我又血气方刚找红巾军,却找到一支假军队,没想到真正的红巾军来得这样神。”
    张浪取笑他:“原来你是对一群洋妞好,而不是对那娃一个人独好。”
    骢白了一眼张浪:“那么可爱的白脸女孩,你看到了也会喜欢,一样的有英雄好汉的豪情壮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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