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陈大立节省了一笔洗车钱,从车里拿走一瓶冰水,作为酬劳。

手部的伤口已经痊愈,中暑的眩晕感还剩下一点,快感则远远不够。

显然,低级伪人的献祭效果没有以前好了。

原因也不难猜。

我现在有着超乎常人的身体素质。

就像二爷那些人魑,它们要是受了重伤,可不是仅杀一人就能恢复的。

当年,二爷被重创,就是通过多年的隐忍,在不惊动世家的前提下悄悄杀生,才得以恢复如初。

现在的二爷,或许也正在某处祸害无辜的人,想办法恢复被我搞出的伤口

我又拨打了视频电话。

但无论是陈大立、郑晓玲还是姜雨欣,都无人接听。

装朱火符的手提箱也不在车上。

周围也没有看到朱火符燃烧的痕迹。

既然如此,事情或许还没变得太糟糕

我拿走了陈大立的车钥匙,握起符文杀猪刀,走进屠宰厂建筑。

推开车间门,纷杂的嘶吼声一股脑钻进我的耳道。

随之而来的,还有浓烈的血腥味。

猪栏里趴满了待宰的肥猪。

自从我获得新赐福,还是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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