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室外回来,身体还留有冬夜户外夹带的寒意。
    嘴唇也是,落在她眉心上,像注入的凉沁的泉水。
    这一股凉意,确实让她安心不少。
    从网上拉扯对立的叫嚣中解脱出来,注意力回到现实生活里。
    “干嘛回来就吻我。”
    她的语气有些娇。
    周淙也:“回来第一件事当然是吻你。”
    她这时候还不知道,就是这个下午,他做了多重要的事。
    这一晚,周淙也对她要得很是柔情。
    却也长久。
    白枝在他极强的“服务意识”
    下,几近迷糊。
    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反常。
    “你这是……怎么了?”
    她问。
    他从她嘴唇亲到脖子。
    然后是眼睛、鼻子、脸侧。
    手指按着她脖子和耳后的位置。
    随着亲吻,当然手指的力度也在加紧。
    表达着他对她的喜欢。
    她拉着他衣服的手同样也在越拽越紧。
    衣衫的折痕边变长。
    然后彼此都有些失控,忘记了说话。
    说的,也是完全不能入耳的内容。
    ……
    白枝那种对他今晚反常的奇奇怪怪的感觉,很快在这样火热的气氛下就被冲淡了。
    这个频率和距离如今两个人都在习惯。
    而且,还有上升的趋势。
    最后白枝很安稳地闭上眼即将入睡,如同神游太虚的阶段——耳朵能听但是意识己经不太清醒。
    她就感觉到周淙也抱着她,很细心地给她清洗擦干。
    然后亲着她耳朵说。
    “枝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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