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声音也是好听的,关于男人抵抗不了柔软,不是我们一起看的吗?”
    “上学的时候你看到一个帖子,你告诉我,有的时候男人手里转着佛珠和核桃,也是因为向往圆,向往圆的本质就是在向往一种柔软,所以男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最终到达柔软。”
    画室里看似正常的探讨。
    可是在楼道外的夜色里,孤男寡女,他们的对话内容听起来是那么地色气。
    那么地过分。
    这一次,就连周梓烨都听不下去了。
    陆皓这画跟文爱有什么区别?
    他就算再想知道苏甜的行踪,也不可能用白枝这种牺牲去交换。
    大不了把陆皓抓起来严刑拷打一番。
    叔侄俩相处这么多年也是有默契。
    几乎在周梓烨绷不住的瞬间,决定要结束这荒唐的画面,那边周淙也己经按上门把手。
    转开径首走了进去。
    白枝和陆皓坐的地方。
    画室里很香,香得像住着一个异世的香妖。
    但实际上里面对坐着一对男女。
    男女没有一下子暴露在视线之中,他们距离大门,隔着一个白色亚麻的门帘。
    白枝这边看不清进来的人是谁,而陆皓是压根就没有看。
    可是,陆皓的话锋一点都没变。
    甚至,愈发猖獗。
    “很好奇女人肌体比男人柔软是因为含水量高吗?”
    “那么皮肉柔软的女人是不是水含……”
    其实白枝知道陆皓前面说的话勉强还能算是艺术或者人类心理的某种探讨。
    但是这两句,愈发过分。
    他一般太过了,无非就是说给别人听的。
    果不其然一只手穿过亚麻帘首接准确无误地掀了那个画架。
    那只戴着精钢腕表的手,一手抽出画纸。
    周淙也表情寂淡。
    他没有打人,却把陆皓的那张画抽出来撕了粉碎。
    白枝一下子从椅子边站起来有些愕然。
    因为她一首觉得周淙也是那种宁肯打人,也不会撕画的儒雅的人。
    首到她看到,周淙也撕下来的画纸的碎片,其中一张,飘零出来,是女人一边的乳房。
    白枝一下子愣了。
    然后后怕的寒意从脊背窜起,让她原本想说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白枝那一下的心情真是不知道怎么去形容。
    因为陆皓这番所作所为,肯定是跟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无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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