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枝却不舒服地动了动。
    因为她好像感觉到大腿上一片冰凉。
    她意识不太清醒,隐约认出那是周淙也手上的腕表。
    车子偶有颠簸,表扣蹭得她不太舒服,又凉又硬。
    她柔嫩的皮肤被凸出的表冠,戳出浅浅的红痕。
    她是本能就伸手,去阻止他的动作。
    谁知手刚放在他手上,便又睡了过去。
    于是,女孩最后就只保持着握在他手上的那个动作,两个手就搭在了一起。
    他包裹着她的膝盖,她包裹着他的手背。
    周淙也从外表看,还是眉目平静地看着前路,单手开车。
    首到过了几秒,趁她熟睡,将放她腿上的右手,无声无息地翻了过来。
    十指瞬间交握,与她牵在一处。
    就那么交叠着。
    白枝并不知道,自己的无心插柳,己经落下他心里一片白絮霏霏。
    春风习习,万条垂下绿丝绦,摇得他心神不宁。
    ……
    白枝完全没有食欲。
    甚至一闻到油炸的气味,就反胃。
    跑到室外干呕起来。
    这一下给苏甜看懵了。
    苏甜拿着咬了一半的蛋挞:“叔……你该不会是,把她搞中了吧?”
    苏甜颇有为白枝打抱不平的态势。
    周淙也只扫了她一眼,一个字都懒得说。
    苏甜见他这副不问红尘的佛子相,更加生气了。
    “叔你可控制住你自己啊!
    枝枝她还是个学生!
    你年纪比她大这么多还搞大她肚子,在我心里的形象会很畜生的。”
    苏甜一急,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周淙也面前说他是畜生……
    畜生。
    还真是挺新鲜的。
    这己经是最近第二次有人这么形容他了。
    周淙也夹着一根烟,也不屑为自己解释。
    只冷冷道:“我敢搞,她敢生吗?”
    说完,周淙也就去看白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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