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地感受着他的手表放在自己手里,他的手表外面很冰,但里面贴近皮肤的,好像隐隐有一些温度,是他残留的体温,沉甸甸的,价值更是没话说,市中心一套房是最起码的。
    就在张曦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
    男人下一句话,一下让她变了脸。
    “帮我拿过去对面给我老婆。”
    “我这边在给她烤肉,走不开。”
    张曦拿着手表的手一顿。
    对面,白枝没注意到他们,揪着那根大章鱼,己经吃掉了一小半。
    不是一条条小的章鱼须,是一整盘子的充满力量感的章鱼,一根根腿和触手。
    在她的小牙牙下,于盘子中被拖动。
    拖进她的小嘴里。
    白枝吃得斯文,却让人相当……
    看着。
    兴致大发。
    有食欲。
    周淙也就这么看着她一条一条地吃着。
    弹性,嚼劲。
    是海底生物的口感。
    极致的美食,吃起来,竟然有性的意味。
    欲生欲死。
    周淙也只是看着平静,可是无论是近在咫尺的火炉,还是衬衫下的血液,都己经热得没办法形容了。
    贴近火炉的西装裤更是隔不了一点热,几欲沸腾。
    而那边张曦还在愤懑,同样价值连城的一张脸,青一阵白一阵。
    她还沉浸在绮思霞想里没有多久,结果下一秒这男人就说手表是给白枝的。
    因为别的男人给白枝章鱼他吃醋。
    他也要送手表过去,宣誓主权。
    而她自己就是个送快递的小厮。
    怎么可以这样?
    旁边还有这么多人看着。
    但再不乐意,张曦也没有办法。
    只是,曲歌的委屈,包括自己受到的羞辱,新仇旧恨夹在一处,张曦控制不住微抖着手,心里是无比愤恼。
    抄起一杯放在公共台面上的高度数烈酒,装作随意地就朝白枝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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