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纯臣沉吟道:“倒是这个理,越往南,就越安全,也不存在回款的问题。

但是,这棉纱占用资金太过庞大,回款也有周期,量大了,怕是要周转不开!”

李如桢:“人啊!

要抑制贪心!

只要我们不贪财,走一批货,回一批款,再进行奏纷纭,都下之人心摇动。

至于军国大计,事干廷议者,欲臣主持战守机宜,权在本兵者,欲臣参酌此何等事,又何等时也,而欲臣孑然独处乎,臣心力已竭,旦夕不支,有颠危狼狈以死耳,其如政本之中绝何?”

方从哲说,现在这个情况,我太难了!

说不定啥时候就挂了!

我不想干了,皇帝你找别人吧!

万历又看了看朱由校,朱由校咳嗽一声,说道:“如今要事,无非钱、人、粮三件。

今日,先解决第一件,就是银子的问题。”

几个大臣一听要解决银子的事,就来了兴趣:你要是能拿出银子来,那我们可就都有钱花了!

朱由校:“纺织业最发达的松江府,家纺户织,远近流通。

一些上乘产品,富商巨贾操重资而来市,白银动以数万计,多或数十万两,少亦以万计。

丝绵纺织遍于吴、越、荆、梁、燕、鲁、齐、豫之间。

嘉兴的王江泾镇,百姓多从事丝织业,居者可七千余家,不务耕绩。

在北方,山西潞安府也是‘登机鸣抒者,奚啻数千家’,“其机则九千余张,分为六班七十二号。

如此景象,怎么能说没有钱呢?因此,只要加征商税,可立解燃眉之急!”

方从哲:“皇孙万万不可!

这是与民争利啊!

这将动摇国本啊!”

朱由校:“加征商税的对象,是本皇孙的商货,不能说是与民争利吧!”

方从哲:“皇孙有商货?在何处?”

朱由校:“本皇孙奉皇祖父之命,依然在顺义十里铺皇庄经营一年,京城的名鼎商行,就是本皇孙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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