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知他所恃为何,安定城中有内应,还是有自?信西凉能攻城?”
    昔咏矢口否认:“他做梦!
    西凉灭了安定都会在!”
    宣榕失笑:“也许城中有他旧友熟人?。
    不过?这不重要。
    我想说?的是,你放他逃走三回,再抓他三回,挫他锐气,如此一来,他会交代得一干二净的。”
    昔咏眸光一闪,刚想说?什么。
    宣榕轻叹着补了一句:“三回不行就五回,每次他要逃出生天?之时,把人?抓回来就行了。
    你的兵你的城,你知道?如何布局,应当不用我再支招了罢?”
    昔咏转过?弯来,喜笑颜开:“不用了,多谢郡主!
    为难您不惜勾心斗角还提点?臣这些?,臣铭记在心。”
    她说?完想要说?的,便?御马调头,转往主帅军营。
    昔咏勒马下地?,恭敬地?伸手扶住宣榕下马,这才阔步行远,先行去命人?把韩玉溪转送守卫不那么森严的牢狱。
    而此时宣旨册封的一众钦差随臣,也早已被迎来,在高处看台参观军中布局、演练排阵。
    这些?事物熟悉到骨子里?。
    耶律尧并不感?兴趣,他垂眸睥睨一扫,忽然不知看到了什么,神色陡然转冷,瞥过?那匹狂奔而来的雪白快马,在昔咏手上剜了一眼,再不动声色收回视线。
    直到宣榕缓步走来,他才慢吞吞问道?:“那位是昔帅么?”
    高台华盖流苏拂过?,宣榕抬眸应道?:“嗯对。
    你以前?认识的。”
    从昔咏见到他第?一眼地?异样神色,耶律尧就猜到这人?认识自?己,把宣榕带走,想必也是问询。
    可耶律尧猜不透为何宣榕毫无排斥地?与昔咏同骑,于是好奇一般问道?:“你和他看上去也像多年旧识。”
    宣榕略一思忖:“确实不少年了。
    七岁时第?一次见昔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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