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沈宴祥,上次是郭伯母,上上次是邢茂辉,再这样下去,谁知道下次会是谁。
    她可不想再被别人撞见了,脸都快要被丢尽了。
    沈宴礼漫不经心回:“意思是在房间里干什么都可以?”
    “那当然也是不可以的。”
    周芸晚又好气又好笑,扭过头来看向他,娇嗔道:“没多少天我就要毕业了,你就不能再忍忍?”
    “是谁说的婚前都不会和我做那种事的?嗯?你这是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万一哪一天没有刹住车,你要怎么办?”
    “这不是次次都刹住了?”
    沈宴礼郁闷极了,本来次次只能看不能吃,他就够受磋磨了,现如今连亲亲抱抱也被限制了,这个小妖精真是要憋死他。
    男人在这方面的需求,远比女人要旺盛。
    欲火堆积,长时间得不到纾解,憋着憋着迟早得出问题。
    周芸晚听着他略显委屈的声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自顾自笑了会儿,转移话题道:“你把咱们上次挑的花花草草都搬上去了?”
    沈宴礼看着她雪白如玉的脸蛋,喉结滚动,努力压制着还没亲够的念头,眸色深深地嗯了声:“都按照你上次安排的位置布置好了。”
    这点周芸晚倒是不担心,涉及新家装修,沈宴礼比任何人都积极。
    “真棒。”
    周芸晚夸完,见他仍然一副不开心的怨夫模样,摸了摸他刚才被她咬了口的下巴,哄小孩似的哄了他一声:“你抽空把家里都收拾好,等我一毕业,领完证,我们就立马搬出去好不好?”
    沈宴礼向来很好哄,况且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也不急于这一时。
    不行就不行,大不了他再忍忍。
    沈宴礼忽地想到了什么,望着她道:“对了,我现在睡的那张床小了点,我改天去家具店重新订张两米大的。”
    “你那个床不是挺大的吗?”
    她上次躺过,长和宽都挺合适的,没必要再换吧?
    无论放在哪个年代,家具都不算便宜,所以一般非必要,是没有人会随便更换的。
    “换成两米的,大些,睡得更舒服。”
    他之所以会想到这个,还多亏了今天给他送花的老板,对方得知他即将结婚后,作为过来人,就顺带提了一嘴:床小了不方便办事。
    周芸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就没有再反对,他原先的那张床可以搬到次卧去,要是他们吵架了,她还能把他赶到次卧去睡。
    如此一想,周芸晚勾了勾唇,吩咐道:“你要换的话,记得换个结实一点的,不然一躺上去,嘎吱嘎吱作响。”
    他现在的床是铁架床,时间一长,不仅油漆会掉,螺丝易松动,不够结实。
    闻言,沈宴礼若有所思片刻,应了下来:“那换个实木床?结实又耐用,最关键的是不会出什么太大的声音,更方便办事。”
    周芸晚挑了下眉:“办什么事?”
    沈宴礼面不改色地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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