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晚知道团长是在照顾她距离文工团太远,直接去剧院,可以省去来文工团的时间,对于她来说,自然要更为方便。
    只是单独行动也就意味着脱离集体,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问题或者计划出现变动,她都不能及时得到消息。
    思忖一会儿,她还是摇了摇头拒绝了,“不用了团长,我可以准时到的。”
    那么早的话,她可以问问沈伯父或者邢茂辉,能不能搭乘他们的车来部队,实在不行,就让沈宴礼……
    想到这,周芸晚用力抿了抿唇,脸色有一瞬间的不好看。
    沈宴礼以前几乎每天不落地来接送她,这半个月里却有些懈怠了,要不就是让邢茂辉来接她,要不就是让沈伯父把她捎回去,他自己却没有来接送过她了。
    不仅如此,半个月的时间,他只回过一次家。
    她问他,他就支支吾吾说太忙了。
    可从前他有哪天是不忙的吗?
    人啊,总是贪心不足。
    他之前做得太好了,现在稍有不同,她的心里就忍不住涌起落差感。
    明明前不久还把全部家产都交给她保管,现在就闹了这一出,属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周芸晚愤愤跺了跺脚,嘴上嘟囔着一定要让他好看,可心里还是隐隐期待着今天他能够来接她,可是走出文工团大楼,映入眼帘的却是邢茂辉的人和车。
    邢茂辉在部队里很是出名,他一出现在这,就有不少人投来目光,可大部分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因为这段时间经常看到他的身影,无一例外都是来接送周芸晚的。
    “小晚。”
    邢茂辉朝她热情地挥了挥手。
    周芸晚只能藏起内心的失落,努力扯起一抹笑容上了他的车。
    邢茂辉一边动引擎,一边问起她今天过得怎么样。
    “还可以。”
    周芸晚心情不佳,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天,聊着聊着,就忍不住问起了沈宴礼的情况:“辉哥,你知道宴礼哥哥他最近在忙些什么吗?我都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邢茂辉闻言神色一滞,过了会儿才说:“他忙起来是这样的,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人影,你也别太担心了。”
    “是吗?”
    周芸晚搭在膝盖上的手蜷缩起来,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邢茂辉把她的难过看在眼里,不禁有些心虚地别开眼睛,但想到沈宴礼对他的交代,还是硬着头皮说:“是啊,等过段时间他闲下来了就好了。”
    周芸晚手指捏得更紧,没有再说话,扭头看向街边飞驰而过的景色,打算等明天从剧院回来后,亲自去找沈宴礼问个清楚。
    究竟是生了什么,让他这么冷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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