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没有麻药,处理完了,阮绵绵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她长长吁出口气,眼睛看着床顶,待徐柔将手巾从她嘴里取下,她和荣耀哩。”

“勋章?荣耀?怎么说?”

丽妃疑惑,只听阮绵绵笑道:“这道疤痕证明了我的勇敢和对母妃的孝心啊。

不然等王爷回来,我在他面前说这件事,他让我把伤疤给他看看,结果一看,连道疤都没有,我还说什么替母妃挡刀,那不成吹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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