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兵强马壮,天下有变。
    举旗兴兵,势如山崩!
    大事可成呼?
    娄圭此计,着实高妙。
    然,朝廷能人辈出。
    必有人能看破此计。
    督亢令管宁,这便问出隐忧:“若有人借此进言,诋毁主公暗结胡虏,有谋逆不臣之心,又该如何?”
    “无妨。”
    娄圭笑道:“主公与鲜卑之事,少有人能悉知内情。
    世人皆以为主公与鲜卑有不共戴天之生死血仇。
    正所谓‘外举不避仇’。
    主公保举南下鲜卑各部为归义侯,此乃大公无私也。
    我料,朝中必有人谏言,把鲜卑降侯分封在临乡周围。
    让主公与鲜卑降侯,互相戒备敌视,不啻为驱虎吞狼之妙计。”
    “宁,受教。”
    管宁拜服。
    娄圭又道:“先前鲜卑素利部来投,主公因何收留,此次又为何不纳,其中原委,还需仔细斟酌。”
    果然算无遗策。
    娄圭表面上是说,让刘备想好收留素利,却不收留其他各部的缘由。
    其实是提醒刘备,既与鲜卑有不共戴天之血仇,为何还有鲜卑部族南下来投?
    洞悉内情的楼桑令乐隐,一声长叹。
    先冲刘备,又冲娄圭直身行礼:“左右皆说主公善识人。
    娄君初来便骤等高位,我却多有不服。
    如今才知实乃高才,我等皆不及也。
    隐,惭愧。”
    娄圭急忙肃容还礼:“圭亡命江湖,幸得主公收留,又委以重任。
    岂能不殚精竭虑,以报知遇厚恩?能与诸君同堂为臣。
    圭,甚幸也。”
    刘备笑道:“诸君各有所长。
    乐卿善治世。
    子伯长谋略。
    皆是备之幸也。”
    君臣互相执礼,皆相视而笑。
    其乐融融。
    这件事,如想办的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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