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
    但这样的话,他就只能在切蛋糕不久前下毒,那时他可没对水杯作出过什么投毒的动作,我没有发现,首领也同样没有察觉到,那他是怎么下毒的?”
    慕千成哈哈笑了起来,“这就是这家伙最高明的地方,他既不用作出投毒的动作,又能让放毒的时间与吹蜡烛联系起来,让人以为是吃了蛋糕才中毒的。”
    大家都静待慕千成揭开谜底。
    慕千成指了指天花板,“大家不妨把目光往上面看,我们都认为毒物应该来自于人的手上,但实际上毒物却有可能是凭空而来。”
    现在已没有人再打断慕千成了,所以他在大家的目光都往上移后,可以接着道:“这里的结构很简单,就是所谓俗称的临时建筑,屋顶不是用瓦或是石头,更不是水泥板,而是铁架子架出空间,然后拼板子搭起来的。
    很多厂房的宿舍确实是这么建的,所以墙纸后的天花板很薄,而且里面有空间可以藏下一个东西,一个可以让毒液准确在蛋糕上来时,落入头儿杯里的机关。”
    “有这样的机关?”
    ,米什尔斯几乎跳了起来。
    “有的,而且很简单,就是实验室里常用的温度感应装置,其实只要有一个精密的温度计就够了,那东西连着温度计,只要达到了触发机关的温度,就会让那小量的毒汁滴落。”
    米什尔斯瞪起了眼睛,“我知道了,是蛋糕上的蜡烛,蜡烛冒起的热气,触发了温度计。”
    “就是那么精密的温度计”
    ,慕千成微笑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东西,“这就是藏在天花板上的机关,是头儿亲手拆下来的。
    刚才“狂徒”
    让伊赛梅洛夫去找医师,实际上他也趁机拿回了这机关,他只要在上面缠上线,绑在不显眼的地方,完事后一扯就拿下来了,只不过他拿到的是我仿造出来的,真正的早在宴会前,已被我们捕获。
    “
    伊赛梅洛夫已面如死色。
    现在已接近确凿无疑,不过还有一个疑问,而这个疑问又被米什尔斯问了出来。
    这刀疤狼从慕千成手理接过了那小装置,就一个音乐盒的大小,一个跟实验室的精密温度计相连的开关,在盒子的前端有一个医疗上常用的针头,显然就是这东西从天花板里露了出来,当蜡烛的热力上升触发到开关时,里面存储的超小量毒汁就会滴落,“汤普森,但这针头滴落的毒汁,那散落的地方是很小的,他们有什么办法一定会落在首领的杯里?”
    慕千成竖起了两根手指,“这里有两种巧妙,第一,是习惯,首领的习惯,我想他每一次摆放水杯的位置都差不多,至少摸透了就不难设定针头的位置,一个老练的特种兵有可能养成的某些小习惯,第二,为了安全起见,因为若水杯放歪了一点,就无法无法滴中了,而那时”
    狂徒“就会以祝寿为名,以身体的碰撞轻轻改变茶杯的位置,这样既能做到万无一失,也不用怕有人发现他可疑,因为他根本不会作出投毒的动作。”
    “这桌子上又没有记号,他怎么知道杯子该放哪?”
    加尔德插嘴道。
    慕千成摆了摆手,“谁说的,这桌子上就有记号,而且还适合吹蜡烛时用,不信的话,你们再把灯关上。”
    灯被关了起来,桌子上,无面人本来摆放杯碟的地方,居然有淡淡的一块银斑,现在是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但大家还未来得及开心,就听到有人喊快开灯,然后就是一声枪响。
    显然有人抓住了漆黑的瞬间,进行了某种赌命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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