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京城的所有的官员都汲汲自危,深怕春闱一案触及到自己。
    一个月后,四月悄然而至。
    时清灼正离开秦府准备去找白无常。
    这些时日,秦怀诺对白无常的夸赞每天都不重样,听的时清灼万分高兴。
    但正如白无常所说,白无常的名声已经牢牢刻在百姓的心中,过段时间后,人们依旧会记得从前的白无常。
    但时清灼已经十分满意了,只要让百姓们一点一点的记得太傅的好,总有一日,白无常的名声一定会好起来的!
    到达太傅府,进入青松院,时清灼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头顶碗水的岁桃。
    “桃子哥,你这是干什么?为何头上要顶碗水啊?”
    岁桃满脸委屈的说道:“清灼,快去向太傅给我求求情,我已经在这站了几个时辰了,我的脖子都酸了!”
    时清灼从未见过白无常这样惩罚人,不禁感到好奇。
    “桃子哥,你怎么惹到了太傅啊?我从未见过太傅罚人啊!”
    “别提了。
    昨夜我一直没睡好,今早迷迷糊糊的就来院子了。
    结果,我不仅打碎了陛下赐给太傅的那盏琉璃灯,还将墨汁泼到了太傅身上。
    太傅实在忍不了,就让我出来罚站了。”
    时清灼不禁捂嘴偷笑,实在没想到一向做事牢靠的岁桃也会有一日屡屡犯错。
    “你还笑呢,若不是暮哥今日出去了,不然我也不会没人帮我求情。”
    时清灼笑道:“放心吧桃子哥,我去帮你求情。
    但结果如何就不是我所能得知的了。”
    时清灼进屋后,白无常正坐在御案前,满脸愁容的看着眼前的折子。
    “太傅,您这是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吗?”
    白无常摇摇头说道:“其实不算什么事。
    这些日子那些官吏又要作妖了,昨日参我一本,今日又参我一本,主要是这些事我自己看了都觉得离谱。”
    时清灼看着这本奏折,上面弹劾白无常的理由实在让人无法理解。
    “他们弹劾太傅就不能找一下真实的证据吗,这些理由实在是让人感到无法言语。”
    白无常万分无奈,他被这些折子搞得头痛,决定不再看了。
    “罢了,你的剑术我也好久没有看过了。
    走吧,今日让我见识见识你最近的长进。”
    时清灼讪讪道:“太傅,桃子哥在外面看起来好难受啊,要不你就把他给放了吧。”
    “定是小桃子叫你来向我求情的吧,这小子今早就跟没睡醒似的,我这是让他清醒清醒。”
    “太傅,桃子哥现在肯定十分清醒,要不就算了吧。”
    白无常无奈道:“行吧,你把他叫进来吧。”
    岁桃进来后,时清灼觉得他脸上的委屈更加严重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在撒娇这方面是完全比不过岁桃的。
    “太傅,我的脖子都酸了,全身也好痛啊……”
    听着岁桃喋喋不休的诉苦,白无常是否觉得自己又罚的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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