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包子皮薄馅足,好吃而不腻,简直美味。”
    岁桃的评价简直把白无常夸上天去了,让白无常感到十分有趣。
    “有那么夸张吗?”
    岁桃已经狼吞虎咽起来,“不仅是粥和包子,只要是太傅做的,就没有不好吃的!”
    白无常被无奈的笑笑,见其余三人也被岁桃给逗笑了,不禁心中一暖。
    时清灼见白无常看着他们,便问道:“太傅为何不吃?”
    “起的太早,没胃口。”
    白无常今日心情极好,脸色看起来也没有往日的苍白。
    “今日我要入宫,早膳等会在宫里解决,迟暮待会随我一起去。
    桃子留在府中,陪着世子吧。”
    随后又看向时清灼,“你今早先看看其他的,待会我回来再教你练剑。”
    三人分别答到:“是。
    好嘞!
    知道了。”
    司空杏林淡淡开口:“走之前记得把药喝了。”
    “好。”
    白无常走后,青松院里。
    岁桃在帮白无常收拾院子,时清灼在屋内拿着一本古书翻来翻去。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时清灼现自己实在是看不明白,索性放下了书,在屋内走动起来。
    这一个礼拜,虽说一直在太傅府中,但是太傅的院子自己还没仔细看过。
    时清灼走了一圈,不禁感叹:“这太傅府实在是太大了,就连一个青松院都堪比世子府的两个院子了。”
    突然,他现桌上放着一碗已冷的药。
    自从他来到太傅府时,太傅就一直在喝药。
    “太傅昨晚又忘了喝药了,我昨夜就一夜忘了提醒太傅,太傅就这么忘了!”
    岁桃从院中进来,院中已经收拾好了,准备收拾屋内。
    “桃子哥,你知道太傅为何要每日喝药吗?”
    岁桃没想到时清灼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一时有些纠结。
    “世子殿下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时清灼看着眼前那碗药疑惑开口:“我见太傅身体挺好的,只是脸色太苍白了,但也不像是每日都得喝药的啊?”
    岁桃坐着想了一会,最终决定和眼前的小世子说说。
    “太傅虽然外表看起来没啥大碍,但是体内却十分糟糕。”
    岁桃脸色严肃,但也掩盖不了他的担忧。
    “我刚跟着太傅时,太傅就已经在喝药了。
    后面我才知道,那是在七年前的那场逼宫之中落下的病根。”
    “世子殿下应该也听闻过太傅那场逼宫的传言吧?”
    “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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