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绽眨了眨眼睛,混沌的思路被林云嫣带着清晰了几分,紧绷着的身子也松弛下来,脚下一软,险些没站稳。

马嬷嬷眼疾手快,架住了朱绽。

林云嫣与马嬷嬷一块把朱绽扶去边上,让开了床前位置,与两位院判道:“辛苦两位大人了,毕竟拖了八年,还请多费些心思。”

两位御医上前,认真检查于氏状况。

冯院判很仔细。

当年于氏生病时,来英国公府看诊的御医就有他,也是亲眼看着于氏从最初的起不来床,一直发展到病入膏肓。

“下官当时下了判断,四夫人时日无多,后来府里得了吊命方子,下官也看了一眼,老实说,没有想到四夫人能拖到今天,”

他长长叹息一声,“当初看不出四夫人病从何来,也看不出那吊命方子神奇在哪儿,是下官学医不精。”

安院判初次替于氏诊断,大致检查之后,他对冯院判的话亦很赞同。

他也看不出于氏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没有中毒之象,也没有明确的病症,奇奇怪怪的。

若不是昨儿马嬷嬷寻到他那儿,拿着定王殿下那几个月里的脉象和用过的一堆药方记录,与他探讨了一回,安判断都不会从中品出些滋味来。

当然,昨儿的探讨没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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