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飞和王吮宾打了一个难解难分,燕云飞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剑法也迟钝了,再看王吮宾越战越勇,双鞭呼呼挂风,一招快似一招,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擂台下萧逸尘着实捏了一把汗,葛长天也是提心吊胆:“燕云飞加油啊,平时你不是挺能耐吗,今天怎么回事儿。”
    燕云飞自觉体力不支,又打了三十回合,一个没留神,左脚绊倒右脚,仰面朝天倒地不起。
    王吮宾大喜,晃动铁鞭照燕云飞脑门就砸了下来。
    擂台下葛长天一闭眼:“完蛋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王吮吸恶狠狠砸下铁鞭,满以为燕云飞必死无疑,定睛一看地面上人没了,踪迹不见。
    王吮宾大惊失色:“人呢?”
    就听背后一人冷笑:“接招吧,我的吮宾哥哥!”
    王吮宾在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他就觉得左臂一凉,然后钻心的疼,左臂整个齐肩断掉。
    王吮宾“哎呦”
    一声,昏死在擂台上。
    刘剑南急忙命令手下人用软床把他拖下去抢救。
    擂台下掌声雷动:“好剑法,劈的漂亮!”
    葛长天一拍大腿:“我老人家神机妙算就知道这家伙足智多谋,能够逢凶化吉遇难成祥,果然不差。”
    旁边萧逸尘闻听此言差点笑破肚皮,擂台赛越来越激烈,转眼间第一场已经结束了,六十人为一场,一共五场擂台赛。
    秦风宣布道:“经过激烈的角逐,胜负已分,第二场比赛开始!”
    葛长天飞身上了擂台,对面一个矮子,不到四尺高,一脸麻子,扫树眉毛斗鸡眼,蒜头鼻子,雷公嘴巴,三分不像人,七分好像鬼。
    葛长天一声断喝:“呔,对面你是人还是鬼?”
    可把矬子气坏了:“你家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宋终超是也!”
    葛长天一扑棱脑袋:“什么你的名字竟然是送终,太不吉利的了。”
    矬子宋终超闻听此言勃然大怒,抡钢刀直取葛长天。
    葛长天舞动长剑,敌住矬子宋终超。
    两个人话不投机,当场动手。
    一照面就是八十回合,不分胜负。
    矬子宋终超虽然身材矮小,可身法确实迅速,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往上一纵一丈来高,翻身落没有声息,轻功不错。
    刹那间两个人斗到一百回合,葛长天不是宋终超的对手,宋终超刀法刚猛,稳扎稳打封住门户,葛长天找不出破绽。
    葛长天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对面宋终超刀法不乱。
    葛长天脑门子冒汗,急得跟什么似的。
    宋终超一阵狂笑:“再有五个回合,俺一刀送你上西天!”
    葛长天急中生智,照宋终超咽喉就是一刀,嘴上却说:“小心你的脚丫子!”
    宋终超信以为真对手要刺自己咽喉,举刀要拦挡。
    哪里知道葛长天手腕子一翻,冷不丁长剑直刺宋终超脚面。
    葛长天一剑刺穿宋终超左脚,鲜血染红了擂台上的木板,宋终超疼的哇哇大叫:“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葛长天飞起一脚,宋终超就觉得小肚子疼痛剧烈,紧跟着就被踢下擂台,秦风急忙派人抢救,包扎伤口。
    擂台下萧逸尘抱着肩膀大侠:“行,没想到老葛粗中有细,还会用智谋,不错不错,有进步。”
    燕云飞微笑不语,擦拭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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