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镰刀看似是实物,但是实际并不是,只是系统规则幻化出来针对某种特定的物品才有效的道具,楚云甚至怀疑过这东西只有自己这个使用能力的才能看得见。
    说时迟那时快,镰刀快速划拉过蛇信草的位置,一株滴着粘液的药草已经出现在了镰刀之上,只要楚云一收,就会出现在他的手上。
    而楚云的另一只手已经拖不住流氓兔的下巴,那狰狞腥臭的嘴巴已经一点点咬向了楚云的脖子。
    “想咬?让你丫咬!”
    有剧本提醒过的楚云捏住蛇信草的叶子也不是下方正在滴着粘液的根部,快速的将蛇信草往流氓兔的嘴里塞去。
    “啊!”
    剧烈的疼痛传来,流氓兔的牙齿穿透了楚云的衣服刺入了他的小臂之中。
    咬着牙将手臂抽离,楚云一脚踹向流氓兔的腹部,将它踹到一边,才推开压在胸口的背包剧烈的喘息着。
    两边的肩膀上,还有那一条被咬破的小臂上不断渗着血。
    喘过气的楚云看向被他踹开的流氓兔的方向,只见这只流氓兔正浑身一颤一颤的吐着舌头,双眼翻起。
    “蛇信草的味道怎么样,小兔子,哼!
    想吃我,玛德,疼死我了,这不会有狂犬病吧。”
    楚云这才担心起自己的伤口。
    费劲的爬起身,在附近找了一块巨石,狠狠的砸向已经麻痹不省人事的流氓兔,确认对方已经完全死透后,楚云才松了一口气。
    “剧本里,可没写这东西,难道是我采矿拖太久了?”
    楚云重新背起背包,看了眼自己的伤势,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流氓兔。
    “如果是野兽的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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