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很好吃的。”
    郑恩之选了两个他没吃过的口味,严时也挑了一个,熟门熟路地下单饮品,按了按钮。
    没一会儿店主就出来了,是个和严时差不多高的,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
    严时指了指屏幕,很快就结完账。
    两人坐到窗边吧台吃,没一会儿咖啡就做好端上来。
    “可是这儿不在长月街啊。”
    郑恩之说。
    严时治疗的医院离实小还挺远的,开车有四十分钟的路程,来回要一个半小时。
    严时笑起来:“我那会儿还追你呢,总不能说为了给你买面包我跑老远,那不道德绑架嘛...”
    把郑恩之说害羞了,他低着头咬可颂,耳朵根都红了。
    严时碰了碰他耳朵,郑恩之敏感肌似的,差点从凳子上蹦起来。
    严时笑着:“你怎么还害羞上了?”
    “……”
    郑恩之嘟囔,“你别管。”
    俩人吃完雪基本算是停了,只是很稀疏的小雪粒粒在空中飘。
    “我们还能回家吗?”
    郑恩之仰头看天,几粒雪落在他冻得白里透红的脸上,冰冰凉。
    已经有铲雪车在工作,严时把羽绒服帽子给郑恩之扣回脑袋上,又将围巾整了整,直视着他透亮的眼睛,睫毛上有一粒雪。
    “能,”
    严时握住他的手说,“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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