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是侯爷的丈母娘,这多有面儿。
    谢云华把这些话转述给小伙伴们听时,表情古怪的看了谢玉衡一眼。
    谢明诚差点被一口茶呛死,破口而出道:“玉衡才四岁啊,四岁!
    这些人失心疯了不成?”
    谢明诚目光转向,依旧淡然喝着茶的青衣少年,不满道:“哥,你就不管管。”
    谢明礼眼皮都没动一下,抬手翻了一页《周髀算经》,完全把谢明诚的话当耳旁风。
    谢玉衡嘴角噙着笑意,一只手由谢知意把脉,一只手搅动着腊八粥。
    笑道:“二哥,哪有把财神爷往外推的道理。”
    甭管那些心怀不轨家的姑娘,是否认真学。
    钱拿着补贴那些个家穷的女学子,不也挺好。
    谢云华耳垂微红,眼睛不知该落在何处。
    家主还小,只当是财神爷送钱来了,以后她可要多看着点。
    “也对,你是亭侯,娶她十七八个也是可以的。
    如此这般每个女子读十年书,就是三百多两银子。”
    谢明诚往柱子上一靠,双手环胸。
    觉得玉衡说得很有道理。
    谢明诚眼前一亮,比卖皂还划算。
    皂需要材料、人工。
    玉衡弟弟这是无本生意啊!
    谢明礼真的很想拆开谢明诚的脑子看看,是不是一半面一半水,一晃就成了浆糊。
    抬手赏了他一个糖炒栗子。
    谢明诚捂着被砸的手臂,痛苦哀嚎,道:“哥你干嘛,你不能因为嫉妒玉衡弟弟,可以娶十七八个漂亮夫人吧。”
    谢知意把完脉,掩唇偷笑。
    明诚哥真是个呆子。
    果不其然,又是一个飞栗。
    谢明诚愤怒嚎叫着找他大哥干架去了。
    “可有诊出什么?”
    谢玉衡眸中带笑,目光落在蓝衣小姑娘身上。
    谢知意点头又摇头,叹气道:“终究是纸上得来终觉浅。”
    很快小姑娘又扬起明媚的笑,家主给她的医书许多方子,都是大梁前所未闻的,她已经很满足了。
    红衣小童给她盛了一碗腊八粥,温声道:“明年上元节后启学,知意姐姐便可跟着吴大夫学把脉之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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