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
    他收回一只手,只用右手揽着她,示意司机开车。
    甚至,他还想更了解她一点。
    温栀寒分了一颗糖给他,嗓音像是揉进了夕阳的微暖,“分你一颗,希望你也甜一点。”
    “好。”
    温栀寒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用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掌心,“你喜欢吃什么?港城那边是不是粤菜吃得多一点?”
    “不多,”
    寒司宴抓紧她乱动的手,“淮扬菜吃得多。”
    他爱吃淮扬菜?温栀寒有些诧异。
    他又不是地道的江南水乡人。
    “你……小时候在江南水乡住过吗?”
    “嗯。”
    光斜照下来,温栀寒闭眼避光,刚转头一点,就被他的手遮住了眼睛。
    “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他知道江南水乡的菜品,也会给她制作栀子手串,还会买那边独有的糖。
    寒司宴微微偏头看到她柔和的面孔,突然某刻,觉得心里很满。
    装不下除她之外的任何人。
    “晚上想吃什么?”
    温栀寒想了想,道,“我做给你吃,我会做淮扬菜。”
    她就是土生土长的水乡人,吃了一辈子淮扬菜,也学了一手做菜本领。
    还是温老爷子亲授的。
    “我打下手。”
    “没问题。”
    启程的日子逐渐逼近,温栀寒将将所有的行李搬到学校。
    等待到了九月底,随着学校的队伍一起出发。
    出发当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寒司宴:一切顺利,到了发消息】【温栀寒:好,我给你准备的相框看到了吗?】【寒司宴:嗯,很漂亮】温栀寒的审美很好,至少寒司宴是认可的。
    她的每一样东西都和她一样漂亮。
    办好托运,紧随着上飞机。
    坐在飞机上,看着区域一点点变化,由干到湿,由森林到草原,再到荒漠,沙漠。
    雨早就停了,这边是大漠孤烟,长河落日。
    坐在飞机上,感受到来自不羁西北的冲击。
    温栀寒感受到了强烈的心理冲击。
    流淌在记忆里的诗句在某一刻变成了现实,呈现在她眼前。
    好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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