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父亲责罚!”
    阮明珲被阮知舟问的张口结舌,又不好说是被人类比,被人捧杀的。
    而且他自己本身的心思就没有放在学业上。
    他没办法只好什么都不再说,直接跪在阮知舟的脚下,磕头认错。
    阮知舟转身静静地坐在太师椅上不说话,阮明珲跪在地上感觉自己的心正在一寸一寸的凉下去。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
    他一会儿的功夫就把额头磕红了,又过了一会儿后,他的额头上就直接流出了丝丝缕缕的血。
    阮知舟心里虽然有些动容,但是面上却是不为所动。
    两边坐着的先生们看着执拗的父子俩、他们都有点儿坐不住了。
    “阮家主,令郎犯了错可以慢慢教。
    但是,可别过了火伤了他的身体啊!”
    “是啊,阮家主!
    令郎以后慢慢改过来就好了,不用这么严厉的!”
    “阮家主,这孩子看起来已经知道自己错哪里了,先让孩子起来吧!”
    “阮伯父,明珲兄已经知道错了,您就让他起来吧!”
    “阮伯父,明珲兄就是有点儿心直口快,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行了,别在这里给我装模作样了。
    有这功夫还不如赶紧去把事情的始末写下来交过来,顺便想想要怎么跟你的同窗和先生们好好的道歉认错!”
    “你最好想好了,如实的一字不差的给我把事情的原委写清楚。
    要不然,以后在家里有没有你的位置,那为父就不好说了!”
    在先生和几位同窗们看到阮明珲满额头都是血,不忍心的开始替他求情的时候。
    阮知舟终于开口勉为其难的,用充满了警告的声音让阮明珲下去了。
    阮明珲顶着满脸的血,跟着阮知舟的小厮从小路悄悄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然后,让下人简单的给他收拾了一下伤口,就开始一边磨墨一边从头开始思考了起来。
    前院的厅堂里,从阮明珲走后,厅堂里就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当中。
    大家都装模作样的抿着茶,但是,谁也没有喝出茶的半点儿滋味儿。
    先生们在心里琢磨着这件事情到了如今这一步应该怎么办?几位学生们则是看看阮知舟的脸色,又看看地面上那红彤彤的一片血迹,感觉自己往下咽个口水都有那么点儿艰难。
    大概过了一刻钟,先生们这才缓缓抬起头看着阮知舟说道:“其实我们几人这次过来就是看看令郎是不是在家里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在书院里控制不住自己的。”
    先生说完看了阮知舟一眼,下一位继续说道:“现在看来阮家主的家教甚严,令郎应该是年纪小不经事,心里有什么不好说的心结。
    阮家主还是要好好开导一下为好!”
    “本来我们想着京都的名师很多,如若令郎不喜欢书院,您完全可以在家里宴请名师为他单独授课,让令郎在家里安心上课的!”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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