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可知这两年为何璇儿一直没有再怀孕吗?”
    “为何?”
    宁鸿渊幽幽说道:“两年前,璇儿生犬子时,孤立无援,连大夫和稳婆都找不到,她疼了一夜,险些母子俱亡,是以臣不想再让璇儿受苦,可她知道回京后,陛下必会留犬子在身边,这才萌生再要一个孩子的心思,可这孩子才刚怀上,就险些被人害得失去他,璇儿如今躺在床上身心俱痛,您让臣如何去面对她?”
    当年魏帝听闻此事,也十分心疼,他也能想象到禇璇此刻的情形,若是可以,他真想亲自去安慰她。
    想到刚才他差点听信他人谗言,以为禇璇是在用苦肉计,便愧疚不已。
    他温声对宁鸿渊道:“璇儿如今胎像不稳,让骁儿回去,也会让她分心的,你回去好好安慰她,等她好些了,就让骁儿回去看她。”
    “是!”
    魏帝冲着禇正松怒道:“你个混账东西!
    伤了自己的侄女,又害她险些失去孩子,来人啊!
    把这个混账东西拖出去重打四十大板。”
    “父皇!
    儿臣冤枉!”
    魏帝懒得再听禇正松辩解,让人把他拉出去行刑。
    他又命陈院判亲自为禇璇诊治,务必保住孩子。
    陈院判领旨后,就退了出去。
    殿外魏冲把宁景骁带了进来,宁景骁一看到父亲,差点哭出来,他也顾不得什么礼仪,直接扑到宁鸿渊大腿上。
    宁景骁略带哭腔道:“阿爹!
    你们什么时候带我回家,我想你,想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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