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下一秒这个阴晴不定的姚国主就会降罪连累独孤家。
    “吓着你了?别动了胎气啊!”
    姚国主看向身边的人呵斥道“还不快把她扶起来!”
    欲晓被搀扶着起来,只是她依旧惊魂未定。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保她十天寿命。
    白天他们行刑晚上你就给我救治。
    十天之后你便可自行离开,十天之内她死你死!”
    姚国主说。
    欲晓声音颤抖的回答:“是,臣女遵旨。”
    方寒带着其他人走了出去,大门关上的一刻整个屋子瞬间黯淡无光。
    欲晓将荏菽扶到了床上。
    荏菽已经没什么意识了,虚弱的来一阵风都能吹倒。
    第一天。
    那些行刑手给荏菽用了鞭刑,几十鞭子下去荏菽的身上已经没什么好地方。
    他们用刑不在乎数量而是看姚国主的反应,姚国主说停他们才敢停。
    鞭子划过空中留下阵阵呼啸,那声音似乎要将在场所有人都耳膜穿破。
    看着地上的荏菽不再动弹姚国主才缓缓开口:“好了,停吧。”
    这句话之后屋子里寂静的可怕。
    没有再次的命令欲晓根本不敢向前。
    “看看她吧,别让他死了。”
    姚国主说。
    欲晓这才敢上前去为荏菽检查伤势。
    这些行刑手下手都是有分寸的,虽皮开肉绽但却未伤筋骨。
    “她还死不了吧?”
    “是。”
    “那就好,今日便到这儿吧,你们先下去吧。”
    “是。”
    这间屋子又只剩下了荏菽和欲晓。
    没人知道这个姚都女子都期盼住进的国后寝殿现在是血淋淋的刑房,没有人知道那个人人称颂的贤德国后沦为了阶下囚,更没人知道称病拒不见客的国后在日日受刑。
    在这间窗子全被钉死了的偌大寝殿里每日和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在一起,还要担惊受怕的祈祷每日进出这间屋子里的人可以大发善心不要迁怒于自己……
    欲晓觉得的精神正在遭受巨大的折磨。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安心,还好奉召前来的不是自己的母亲。
    她按照昨日的流程为荏菽擦拭身上的血迹。
    荏菽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血凝在了伤口里,每动一下荏菽就会因为剧烈的疼痛抽搐一次……清洁完毕之后欲晓只觉得心中憋闷,唯一的排解之法便是透过尚未被完全封死的窗户一角看看外面的天空。
    皎洁的月亮高高的挂在天空之上,她撒下的月光好像能够让人安心。
    “兄长,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接连几日都是这样的情况,不同的是刑罚越来越严重,荏菽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
    第七天晚上,欲晓在朦胧间好像看到荏菽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国后,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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