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段时间,就住在这,好吃好喝,咱在一旁伺候着…”
    朱樉的谄媚讨好,表现得太过明显。
    林澈听了一阵肉麻,却拿他没办法,只得无奈道:
    “谢就算了!”
    “不过,我也麻烦你件事,今后能不能稍微离我远点,我就谢谢你了!”
    “还有,今后说话、办事要多学着点你大哥,不然哪天还得被你家老爷子关回诏狱去!”
    话落。
    朱樉当即拍着胸脯保证道:
    “学生记住了!”
    “咱今后说话做事,严格要求自己。”
    见林澈语气平静,旁边的朱标再次上前邀请道:
    “先生刚出诏狱,身上带着晦气,不知可否赏脸,让在下给您和二弟接风洗尘?”
    “咱来之前已经安排好了酒楼,订了一桌子酒菜。”
    “这家酒楼离这里很近。”
    “而且菜品味道不错,还靠近秦淮河,咱们可以一边饮酒,一边欣赏秦淮河的美景。”
    “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林澈对朱标有着天然的好感,既然他这么盛情邀请,再拒绝就没意思了。
    好歹人家还‘救’过自己一命。
    林澈没有再拒绝,欣然接受了朱标的邀请。
    三人带着侍卫朝酒楼走去。
    ……
    南北大街,韩国公府。
    一道愤怒的声音,从国公府厅堂内传出,国公府的下人们,吓得缩着脖子,离客厅远远的。
    “说!”
    “今天午门大街上的杀手是不是你派去的!”
    “胡惟庸,你好大的胆子,咱都跟你说了多少遍。”
    “你是要将咱们淮西人都葬送在你手里,你才满意吗?”
    “你真的疯了!”
    李善长死死盯着胡惟庸,怒不可遏的咆哮着,丝毫不顾忌胡惟庸中书丞相的身份。
    面对李善长近乎歇斯底里的质问,胡惟庸站起来连连解释:
    “国公!”
    “这件事真不是学生安排的!”
    “国公已经告诫学生多少遍了,咱就算再蠢,也不至于在大街上派人行凶啊!”
    “何况这是应天府,太子脚下,那么多侍卫、检校…”
    “虽然咱想这个林澈死,但是不至于干出这么傻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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