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手指捻了一颗进嘴巴。
    “很甜啊。”
    葡萄皮薄肉厚,汁水丰盈,一口咬下,齿间尽是香甜,玉衡忍不住感叹一声。
    “是呢,这是西宁最负盛名的土产,尝过的人无不说好。”
    老妈子站在一旁笑着回道。
    “你是院子里的管事妈妈?”
    玉衡笑了笑,朝她问道。
    “回夫人话,奴婢是外院孙庆来家的,姓朱,管着内院的杂事。”
    “那我就叫你朱妈妈好了。”
    玉衡点头,孙庆来她知道,林砚在路上时跟她提过,是外院的一个管事。
    “是,夫人叫什么都行。”
    朱妈妈笑着应道。
    “嗯。”
    玉衡轻轻应了一声。
    吃了两三颗就不想再吃,盘子里剩下的葡萄,都给七筒和采月几个小丫鬟分了。
    “姑娘,水放好了。”
    丫头过来朝她福了福身。
    “唔,好。”
    玉衡起身,朝内室走去。
    半人高的宽大木桶已经放好了水,手指伸进去,水是温热的,这个天气刚刚好。
    玉衡褪下衣服,淌了进去。
    “姑娘,我给你捏捏肩膀松松筋骨。”
    七筒在身后揉了揉手掌。
    “好啊。”
    玉衡笑着应道。
    七筒虽然手小,但是力道大,肩膀揉捏起来,确实舒服。
    赶路两个多月,皮肤不黑反而白了不少。
    天天呆在马车里,不见风日,比之前在京城更白了。
    玉衡伸出左臂,微微凑到眼前,白皙如玉的手臂上斜横着一条结痂不久的伤疤,颜色比皮肤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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