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符皱眉,三下五除二施完针,喊来还在侍弄花草的宣榕:“还需要用药。
    但分量得精细,抹在针尾。
    我?眼睛不行,你来。”
    室内没点灯,长?方榻上,耶律尧垂眸静坐。
    隐约可见青年赤裸了上身,漂亮紧实的肌理沉在昏黄日影。
    肩背上落了零碎银针。
    宣榕下意识闭上了眼:“啊……?我??店里伙计……”
    温符淡淡道:“黄昏到点归家了。”
    又解释道:“他在闭息呢,人无意识的。
    不用怕,你就当木雕。
    你小时候不也?用过针灸人偶认识穴道么,把他当人偶也?行。”
    宣榕:“……”
    这哪里是一个概念,宣榕手?上还有尘泥,净了手?,慢吞吞挪到榻边,反复纠结了片刻,终是心一横,跟着温符指导,按照次序流程,将那些瓶瓶罐罐上的药抹到针尖尾巴上。
    青年背上有整幅刺青。
    远观不清,近距离才发现,刺青下是十几道纵横伤疤,孤狼引颈长?嚎,右侧是一轮圆月。
    耳尾后也?有一处穴道。
    温符忽然道:“他有一只耳朵有耳洞吧?你小心点,尽量别碰他耳朵。”
    宣榕问道:“怎么了,耳上穴道有影响?”
    “北疆习俗,成年后耳上缀松石,可听从神明指示。
    非神巫或亲近之人不得触碰。”
    温符道。
    宣榕了然。
    那便是恭敬之意了。
    就听到温符又补了句:“由?于成年后的亲近之人,多半是伴侣而非双亲,所?以演变到今日,亲昵接触,会有求|欢之意。”
    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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