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封询亏欠她的可是一样没有弥补给她,现如今……她更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
    只是清姨娘若是真的性命垂危,封询会这样倒也情有可原,可惜封询哪里会晓得清姨娘的算计?封逐月如此一想,竟又觉得有些同情封询。
    “逐月和秦姨娘前来,也是想要好好看望看望清姨娘。
    秦姨娘素来心善……而逐月也决然不是无理取闹之人。
    罢了……眼下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
    封逐月面露几分焦急之色,“不知道清姨娘眼下如何?我与秦姨娘前来看望,不会打搅了清姨娘休息吧?”
    秦姨娘似乎也才想到这一点:“是啊……来时匆促了,只满心的担忧,也未曾想过太多。
    老爷……若是我和逐月此行打搅到了清姨娘,想来我们此行虽是好意,却只怕唐突了清姨娘,若是不小心打搅到了清姨娘休息……这……想想看,那我和逐月还是回去吧。”
    秦姨娘直呼封逐月名讳,显然是同封逐月十分亲近。
    封询看她两人关系这般亲近,反倒觉得自己像是外人一般:“不用了,赫连文之昨日来过,又给清姨娘开过药,你们来都来了,为何不和她见上一面,清姨娘现在的状况十分不好,你们能来看她,想必也能叫她心情好些。
    我也高兴看你们来,哪里有什么唐突不唐突的说法。”
    “既然老爷都这么说了……想想也是这个道理。”
    秦姨娘笑了笑。
    封询点了点头,这便要带着封逐月和秦姨娘进去看望清姨娘。
    此时此刻,清姨娘身边的贴身丫鬟却已进到屋中,将这消息传递给了清姨娘,清姨娘一听到封逐月和秦姨娘来了,面色顿时更加不好看。
    ”
    秦姨娘和封逐月来做什么?”
    清姨娘听见封逐月的名字本就头疼,这会儿竟然是封逐月和秦姨娘一块来的。
    那丫鬟又道:“听说……秦姨娘和封逐月眼下关系极好。”
    清姨娘冷笑一声:“物以类聚,秦姨娘那个不成气候的,封逐月那个心思狡诈的,竟然也能凑到一块。
    她们来了就来了。
    又能如何?”
    清姨娘狠狠咬了咬牙,想着赫连文之都看不出她这病有什么端倪,那封逐月和秦姨娘来了又能如何?那赫连文之纵然是封逐月背后的人,那又能如何?就算一向来帮封逐月的是赫连文之,眼下赫连文之尚且看不穿的事情,那封逐月能看出什么来?
    清姨娘如此想着,嗤笑一声:“这封家嫡女和那秦姨娘来的倒是时候。
    不是说秦姨娘还生着病吗?怎么好叫秦姨娘都来了?”
    清姨娘话语中满是讽刺,那丫鬟听了却是笑了笑:“老爷自昨日来姨娘这儿,就不曾再去秦姨娘那儿,那秦姨娘只怕是怕老爷之后再也不去她哪里吧。”
    清姨娘听过这话心中又不禁有些得意,想到自己先前竟然拜在封逐月手中,这口气她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眼下封逐月送来,倒也是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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