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泽思考一阵,知道安期瑾说的是最恰当的做法,遂对徒阳道:“徒阳叔,只能辛苦你了……”
    “好了好了,都叫我一声叔,在叔面前别搞这些,快回去!”
    徒阳佯装嫌弃,把禾泽撵走。
    待几人走了,徒阳又继续细致的排查。
    禾泽他们回去也没闲着,让易亭把查到的所有消息都摆出来。
    几人想起一个重点,白府有位尊级大阵画师,虽然近身搏斗的战斗力不及同级别尊级大武斗士,但其手里恐有极多的攻击类阵画符,府中也一定有供养的武斗士。
    最怕的一点还是若这位阵画师有其专属武斗士,且武斗士和他的等级相差不悬殊,那么战斗力是几何倍数的增长啊。
    即便单单尊级大阵画师一人,禾泽几个都弄不过,别提对方手中可能有那么多底牌呢。
    “想要取胜唯有智取!”
    禾泽眉头紧锁。
    “没错。”
    易亭应和着。
    安期瑾则勾起若有似无的笑,“若是那女子提出别的不合理的要求,大可直接将她手中的物件抢过来,就算她藏的好又如何,无人能抵得过极度诱惑和严厉惩罚。”
    “但是,这件事查了查似乎很有意思~现在我反倒感谢那女子把这件事推到咱们眼前了。”
    “有趣~!”
    禾泽听了白白眼睛,“有趣?是棘手吧!”
    安期瑾马上改变态度顺从的点点头,他当然不会反驳小禾。
    但他感觉心里的暴戾有了释放的地方,这种感觉真是让人兴奋。
    安期瑾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舔舔嘴角,在禾泽面前像一条温顺的宠物蛇,但蛇永远都是蛇,它会自己去寻找血腥,会突然的用毒牙咬死令他厌恶的人。
    而蛇的特点,就是潜伏。
    安期瑾把话题转到白府上。
    “其实对付白府,不一定要我们自己出手。
    其他的陈家和辛家,不都和白府不融洽吗,我们完全可以挑起事端,看着他们互相斗。”
    这番话点醒了禾泽:“没错,事端就可以借助徒阳叔查到的暗道。
    白府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是隐藏了什么巨大的利润,就是掩盖了什么肮脏的交易,总不会劳心劳力的挖个暗道,最后是为国为民~!”
    安期瑾接着说道:“我们都不用做什么,只要将查到的放在陈、辛两家的桌子上,他们自然会去争抢着讨些好处。
    就算最后三家达成了某种协议也无所谓,我们只需要抓住他们心不齐的时机就好了。”
    如此这般的,安期瑾引导着,禾泽跟随着,没多久就制定出一套详细的计划。
    只等徒阳送来暗道图,去一探究竟了。
    童帆见几人讨论着什么事,感觉不好贸贸然冲进去,便静静的呆在自己房中。
    若只有他一人也就罢了,他还能呆的下去,但房内有一位大爷啊!
    !
    童帆清晰的记得,当初他与栾霖弱冠之时,互生倾羡,彼此爱慕。
    整日为伴,游玩读书,令旁人羡慕不已。
    但就在某一刻,当他们都意识到世界上不止有开心,还有很多事羁绊的时候,当二人被他人告知童帆资质中下,栾霖上等天赋时,栾霖若有似无的疏远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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