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意的话说的有些奇怪,老太君不由蹙起眉心:“打听斡旋,这是什么意思?”
    “秋分会告诉大家的。”
    云晚意神秘一笑,朝秋分道:“众人都等着呢,赶紧说啊。”
    秋分迎着众人各异的目光,面如死灰,身子摇摇欲坠,几乎晕倒。
    她哪里敢说什么?!
    和她们主仆面对而站的云怀瑜,亦是脸色铁青,额间青筋暴跳。
    他想开口制止又不敢,烦躁的挠着脑门。
    苏锦脸色也不好看,担心秋分真的说出些什么,镇定下来哼道:“秋分是你院子里的人,她说的话,可信吗?”
    “大夫人想说我指使她贼喊捉贼,以自个儿的名声冤枉别人?”
    云晚意明白苏锦想干什么,顿了顿,委屈道。
    “实在冤枉,邪祟这种不吉利的事,谁想沾染?”
    苏锦又哼了一声,索性摊开说道:“冤枉你?我瞧着她头上那根金簪子,是先前冬日宴固伦公主赐给你的。”
    “一根金簪子抵得上她一辈子的月银,如此昂贵的东西送给一个贱婢,难道不是收买她?”
    云晚意摊开手,指着寒露发间的簪子,道:“白梅苑的婢子少,就那五个,每个婢子我都送了金簪子。”
    “难不成,我连每个人都收买了,就为给自己泼脏水?”
    “巧舌如簧!”
    苏锦看着说不过去,挎着脸道:“没人想害你,别闲的没事给别人泼脏水。”
    云晚意瞧着她自乱阵脚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大夫人,秋分还没说什么,你就急着辩解。”
    “该不会,收买她和假道士陷害我的人,是你吧?”
    “胡说,我收买她?”
    苏锦啐了一口:“别想得这么龌龊!”
    老太君偷偷扫了眼常景棣。
    常景棣就这么看着她们母女一来一回,没阻止的意思,倒有几分兴致盎然。
    他不开口,老太君咬着牙也不说话。
    云恒益生怕牵连出什么,手拍了下桌子,不耐道:“别吵了,先听秋分怎么说!”
    秋分扑通一声跪下,依旧低着头,手不住的绞着衣角。
    她意识到云晚意早就看穿了她的把戏。
    亦或者,从一开始,她就没得到云晚意真正的信任!
    她和云怀瑜那些小动作,云晚意都默默看着,也不拆穿,还假意给她簪子,就等着这一刻!
    想到这,秋分悚然一惊,后背爬上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其实说来,云晚意不想这么快推出秋分,她原来的计划,是让云怀瑜和秋分互相猜疑后再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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