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我没有胡说,今日起,饮食一定要注意,别真的病了。
    你知道吗?庆祥根本不是你生的,是冯姨娘的儿子。”
    “什么?”
    楚之兰脸色一变,死死抓紧手里的帕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刘庆吉不想告诉她是外祖查到的,就撒了一个谎:“偷听到的,父亲说咱们母子是楚家人,太后厌恶护国公府,必定会迁怒楚家,他怕被牵连,先弄死咱们。
    以后安平候府由弟弟继承,当年你生的是妹妹,刚出生就死了,父亲把冯姨娘生的儿子抱养在你身边。”
    楚之兰的脸黑到了极致:“这么说我给那对狗男女做了嫁衣?”
    “差不多。”
    “连带着赔上我的儿子?”
    “对!”
    “娘知道了。”
    楚之兰看着儿子,“娘原以为安平候府尽在咱们母子手中掌握,看来是娘太蠢了。
    算计?哼!
    不一定谁算计谁呢?”
    楚之兰说完,让刘庆吉附耳过来,在他耳朵边交代了一番。
    刘庆吉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没吭声,转身走了。
    当晚,刘庆吉和楚之兰都收到了一碗刘静思命人送的汤。
    给楚之兰的说辞是赔礼。
    给刘庆吉的是关怀。
    楚之兰转手送给了冯玉英,让人看着她喝下才离开。
    她生的女儿是死胎?骗鬼还差不多。
    八成是为了把庶子送给她养,弄死了她的女儿。
    刘庆吉的送给了刘庆祥,说是父亲给的,当大哥的不敢独自享用,必须兄友弟恭,一人一半。
    转眼到楚潇潇百日,老太太决定带着她去还愿。
    她出生那天,被林嬷嬷诓骗,老太太去寺庙许了个愿,说了等老大媳妇生下的孩子百日来还。
    菩萨面前不能食言,老太太带着杨氏和楚潇潇上了马车,往城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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