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们踢了很久,双脚先是冻得通红,后来就肿了,再是起了泡,水泡破了就流血。
    见雪地被血染红了,皇上兴致被破坏,赏了我们每人二十板,这才饶过我们。
    那时我双脚冻伤,后来好了,脚依旧像是肿着,这么多年还是,所以我穿鞋需要鞋面高一些。”
    苏如梦听着心疼,忙道:“那我回去改改。”
    “苏姑娘大可不必如此麻烦。”
    “我愿意的。”
    魏长意笑了笑,将新靴子脱下还给苏如梦,再穿上自己的靴子。
    “你愿意什么?”
    苏如梦脸红了红,“对你好。”
    “呵,你不会对一个太监有非分之想吧?”
    “不行吗?”
    魏长意眯眼,“那你想让我怎样?”
    “我没想让你怎样。”
    魏长意伸手将苏如梦拉到身边坐下,而后长叹一声,“如果知道会遇到你,那我就不进宫当太监了。”
    苏如梦笑,“有你这一句便够了。”
    “你会后悔的。”
    “不会。”
    魏长意仰头,透过枝干看到那一轮月,嘴角弯起来,可眼神却一点一点冷了下去。
    这日一早,惠嫔刚用过早膳,宁嫔就过来了。
    这宁嫔上次将惠嫔母亲遇害一事说漏了嘴,差点闯下大祸,因此有好些日子没有到惠嫔这儿来了。
    “我上次真是无意的。”
    宁嫔不好意思道。
    惠嫔摇摇头,拉过宁嫔的手握住,“亏你跟我说了,不然我都不知母亲已经被害,后来也不会找到真凶,我该谢谢你才是。”
    宁嫔听了这话,松了口气,“我还怕你误会我别有居心呢!”
    “怎么会,我若连你都怀疑,那在这深宫里便没有让我信任的人了。”
    柳云湘送来茶点,听宁嫔提起这几日皇上都宿在小金妃那儿。
    “皇上也特别疼九皇子,外面有消息说要立这位为太子了。”
    宁嫔小声道。
    惠嫔皱眉,“不关咱的事,别乱说。”
    “不关我的事,哪能不关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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