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没人关注阎不羁散播的消息了。
    洞外传来细微的破空声,阎不羁立刻收敛气息。
    他看到三名元婴修士正在低空巡视,每人手中都拿着一面铜镜,镜面上显示的正是一个模糊的青年影像。
    "
    听说那贼子最后出现在这一带"
    "
    仔细搜!
    玄门悬赏的可是天价!
    "
    "
    据说连听雨楼的杀手都出动了"
    “那老头老前辈,你可曾在这儿见过一个年轻人?”
    “未曾。”
    “打扰了,多谢前辈!”
    待三人慌忙远去,阎不羁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他轻抚吞欲壶,壶嘴微微颤动,指向东南方向,那里是万道山脉的边缘地带,人烟稀少。
    "
    看来得避避风头了"
    阎不羁喃喃自语。
    眼下形势比想象的更复杂,不仅玄门、法天宗在通缉他,连一些隐世势力都冒了出来。
    更麻烦的是,冥神帝皇应该有某种秘法能感应到自己,这意味着他随时可能被那个老畜生找上门。
    收拾好简单的布置,阎不羁施展遁术悄然离开。
    三日后,他出现在东南方向的"
    枯骨荒原"
    。
    这里灵气稀薄,终年笼罩在毒雾之中,是出了名的修行荒漠,连最落魄的散修都不愿踏足。
    在一处废弃的古墓中,阎不羁开辟了临时洞府。
    他设下三重禁制后,终于可以静下心来研究吞欲壶的变化。
    "
    先是这道青纹"
    阎不羁指尖轻触壶身上的蛇形纹路,顿时感到一阵眩晕。
    恍惚间,他看到无数交错的金线在眼前展开,每一条都代表着一个生命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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