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朝夏侯渊抱拳行礼。
    看着眼前众将,夏侯渊的表情有些复杂,甚至还带着些悔意。
    “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
    “难道又出事了?”
    “不应该吧?”
    帐内众将见到此幕,无不露出疑惑之色,你一言,我一语的小声说着,眼下的他们,是一点都受不了刺激。
    这仗打的既惊心动魄,又莫名其妙。
    “孙香所部撤兵的原因查到了。”
    在这等氛围下,夏侯渊声音低沉道。
    “将军,孙贼为何撤兵?”
    一将瞪眼上前,看向夏侯渊道。
    “是啊将军。”
    “究竟为何撤兵?”
    “难道真是想引诱我军?”
    帐内,跟着响起无数道声响。
    这是很多人难以理解的。
    如果不是汝南各地局势危急,孙香所部撤退的又莫名其妙,他们之中早就有人请命,领兵去探查了。
    “是子修。”
    在道道注视下,夏侯渊开口道:“知晓前线战局危急,当初之所以没有去平舆坐镇,而是赶赴郎陵,是与李通所部汇合,趁着孙香所部进犯,继而涉险奇袭弋阳、安阳、新息、期思四地,以迫使孙香所部回撤。”
    讲到这里时,夏侯渊双拳紧攥,倘若早些知晓此事,那他必尽起大军追杀孙香,哪怕麾下受损严重,但若能令孙香所部溃散,那汝南危局就能解除多半了。
    可夏侯渊是这等反应,但帐内众将却个个错愕,他们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谁?”
    “公子!
    ?”
    “这不可能吧。”
    一些人下意识惊呼起来。
    这实在叫他们难以置信。
    毕竟曹昂当初来汝南后,折腾了那么多的事,然后在各地局势紧张之际,就待在汝阳不动,这让很多人都对其产生质疑。
    可现在却告诉他们,备受他们质疑的公子,在他们毫不知情下,居然涉险奔赴弋阳、安阳等地奇袭了。
    这怎么可能啊。
    “这是子修亲书。”
    见众将如此,夏侯渊拿起一份竹牍,冷冷道:“眼下子修就领兵驻于弋阳,他令我军屯驻在葛陵即可,这期间派遣骑兵袭扰新蔡、褒信等地,给孙香所部施压,今弋阳四城被我军拿下,那孙香见此情况定会领军东撤!”
    不少人眼睛瞪的更大了。
    “先前孙香聚拢郡贼来袭,以为这样就能击败我军,眼下他是自身难保了!”
    见众将不言,夏侯渊冷哼一声。
    “如今汝南郡南界局势明朗,在子修领军驻弋阳各地期间,我军务必要压迫住孙香各部,继而迫使所部动撤!”
    对曹昂的提议,夏侯渊是认可的,只有这样,孙香才不敢出兵反攻弋阳等地,双方在此长时间拉扯下,孙香定然会坚持不住,毕竟汝南形势这样,谁能确保许都方面不会出兵呢?一旦许都方面出兵,那他们困守在新蔡、褒信等地,即便粮草充足,可这又能坚持多久呢?想要避免这等境遇,唯一能做的就是东撤,与李丰等部汇合,趁着许都方面还没有出兵,尽快将汝南郡东部拿下,这样才能把损失降到最低。
    而在夏侯渊思量这些之际,帐内这帮将校一个个神情都变了,此刻的他们,对在弋阳的曹昂,那无不是生出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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