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家丈夫,此次离开许都来宛县,是有大事要做的,这沿途走走停停,就是在走访各地,看看治下真实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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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母,您继续讲父亲在雒阳的事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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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丁氏思绪万千之际,曹彰呲着牙,对丁氏道:“您适才讲到父亲赴任雒阳北部尉,立五色棒,杖杀宦官蹇硕的叔父,使父亲之名传遍雒阳,据孩儿所知,那时十常侍乱政,父亲做这件事时,难道就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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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不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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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氏露出几分怅然,“那时的雒阳看似平和,实则却暗潮汹涌,你父就任雒阳北部尉,暗中不知被多少人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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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位置在当时被很多人盯着,最终获益的却是曹氏子,暗中下绊子的不少,立五色棒,也是你父的无奈之举,只是你父没有想到,这五色棒还没有立多久,赛硕的叔父就被架着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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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算计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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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彰听到这里,露出愤慨道:“真真是可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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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小,不懂那时的雒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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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氏笑道:“很多事都是藏在幕后的,你父叫你读书,不是逼迫你,是想让你通过读书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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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孩儿喜武,真不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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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彰有几分怏怏道:“一读起书来,孩儿就头疼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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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喜武,可连字都不认几个,你怎样排兵布阵呢?”
    丁氏反问道:“你也不是没去过许都兵营,在营操练的那些将士,是要练各种战阵的,而指挥他们变动的将军,你不会真的以为,就是下几道令,就能让麾下将士完成变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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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彰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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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须儿,你想统兵打仗,就听母亲的话。”
    一旁的曹贞见状,笑着对曹彰道:“想想大兄,当初为了能像父亲一样,在家的时候要读多少书,要不是这样,你觉得大兄能就任南阳太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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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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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彰摇了摇头道:“的确,大兄都能吃这样的苦,我也一定能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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