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触碰的一瞬间,一股电流蔓延全身。
    男人的手心。
    慢慢出了汗。
    姜南烟也没察觉,她斜躺在沙发,眨了下无辜的猫眼,“愣着干什么?上药啊?”
    傅宴臣挖了一勺药油。
    可他刚揉了一下。
    女孩便娇气的痛呼一声,急急的往回缩。
    傅宴臣一扯。
    便将她的脚踝扯回来。
    姜南烟痛的眼泪都被逼下来了。
    “忍着点。”
    男人不留情面的说。
    姜南烟疼的掐紧指尖,男人的力道稍稍放缓,精准的按在一些穴位,酸疼感消散,逐渐变得又热又麻。
    很舒服。
    男人加速将药油揉进去。
    做完。
    他额头的汗,流的比昨天更浓。
    “好了,最近几天不要下地,好好休息。”
    姜南烟:“谢谢。”
    她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傅宴臣眉眼幽深的紧盯着她。
    不必谢。
    “我去洗个手。”
    说完,他高大的身形,狼狈的跑向浴室。
    浴室传来哗啦水声。
    姜南烟倒是不知道,洗个手也能洗出这么大动静。
    而且,还洗了这么久。
    ……他在嫌弃她脏?
    二十分钟后。
    男人才出门。
    小布偶猫不留情的赶客:“你走吧,记得别让人拍到。”
    傅宴臣瞥了她一眼。
    “正骨需要一周,我明天还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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