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你还凶,咱们今日是白担心她了。”
    他若有所思起来。
    今日叫阿茧将月奴放出来好似多此一举了。
    她颇有自己的想法,做事有一套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就像是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告诉他,有朝一日立场不同也可以兵戎相向一样。
    换了别人是不是早该讨好他,求他放过了。
    这样也好,都不要心慈手软才好。
    翌日清晨,崔云湄一夜无梦,睡得史无前例地好。
    她喃喃自语道:“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好觉竟是因为打地铺?”
    屋内那人早已没了踪影,不知跑哪去了。
    “凡清,什么时辰了?”
    她起身朝外喊。
    两个丫头这才推门进来。
    凡清不知从哪端来一碗粥,明明看上去平平无奇,却香气扑鼻,垂涎三尺。
    “世子妃,如今才巳时,您要不再睡会儿?”
    也不怪凡清这样说,毕竟今日一大早世子身边的侍卫便来说不必早起请安。
    而她家姑娘呢,又是个喜欢睡到没脾气再起的人。
    一般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会罢休的。
    崔云湄原本只是堪堪才醒,可如今是彻底被这碗粥唤醒了。
    哪还顾得上睡回笼觉啊。
    赶紧简单洗漱一番,便接过粥直接喝了起来。
    不过倒是纳闷,这府中没有丫鬟婆子,哪来的粥啊?
    “凡清,这粥是哪来的?”
    话毕,最后一滴也进了胃里。
    “是姑爷身边的侍卫端来的,好似叫阿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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