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头好痛,我先睡了,明天我们再论输赢。”
    。
    月初懒懒睁眼,几乎是咬着枕头睡的。
    泽冶淡笑,拉过月初身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枕着手也闭眸沉睡。
    良久,听到泽冶平稳的呼吸声,月初缓缓睁眼,确认他真的睡了,随后变回真身,从他怀里脱身跳下床榻。
    一只白绒绒的小狐狸四肢打架,东倒西歪地跑到桌下,眼前昏花,一物几个影子,月初来回数了数她喝完的那堆酒,又数了数泽冶喝完的那堆酒,似乎比他少喝了几坛。
    月初惆怅,头痛欲裂,无奈自己真的不能再喝了,哪怕是一口。
    当瞥见凤起殿墙角一处插着晒干昙花的花时,月初一喜,她变回人身,从旁边拾起几坛未开封的酒,打开酒布将酒轻轻倒进花里。
    月初不贪心,倒进花里的酒恰好比泽冶喝完的酒多了两壶。
    反正整个凤起殿都是酒香味,她也不怕泽冶发现花里有她灌进去的酒。
    等做完这一系列的弊,确定无破绽,月初变回狐身跳上床榻,以之前原样躺在泽冶的身边呼呼大睡。
    ……
    次日,已是正午,月初脸蹭了蹭被子的柔软,在床榻上翻了个身,懒懒打了个哈欠。
    泽冶早已经起床,坐在昨夜喝酒的桌前,倒了杯醒酒茶,凤眸目光落在床榻上。
    “界主,卿柔界妃有事找你。”
    。
    一侍女急急忙忙跑进凤起殿,对泽冶行了个礼。
    泽冶眸间清冷地对侍女做了个不要说话他明白的手势,目光再一次落在床榻上还未醒的月初身上。
    侍女作了个退礼,便轻步退下。
    月初悠悠转醒,睁开惺忪的眸子,捂着沉痛的头,口干舌燥,她缓缓坐起。
    “爱妃好酒力,你赢了。”
    。
    月初清醒过来,下了床榻,走路还有些摇晃。
    “我赢了,那界主还记得昨夜喝酒之前同月初打的赌吗?”
    。
    月初欣然,见缝插针。
    “自然记得,说吧,你想要什么?”
    泽冶给月初倒了杯醒酒茶,勾唇魅笑。
    “第一,我要你召告九界,青丘摄政王是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以后无论青丘是何境地,他居于何种官职,害他及他家人者,就是忤逆界主本人。
    第二,我要你见一个人,无论她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不能发怒,且确保她毫发无损。”
    。
    月初一口气说完,没敢看泽冶的脸,埋头将桌上的醒酒茶喝了起来。
    泽冶意味深长地望着月初,久久未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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