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阳轻蔑一笑,道:“小李啊,你为人处世啊是能力问题,你的态度还是端正的。”
    我伸了手,拿过晓阳手中的书,叹了口气道:“拔罐的师傅总说咱们湿气大,卡拉ok里服务员总说咱唱得好,媳妇总说咱能力差”
    。
    晓阳慢慢地挪到我的跟前,道:“哎哟,领导,哪个服务员说你唱得好,来,给姐唱一曲,让姐听一听你唱得有多好”
    。
    不唱不唱,怎么敢在媳妇面前班门弄斧。
    晓阳笑着道:“没事,你唱,你唱,我不打你,我给你钱,你给姐唱一个”
    。
    说着,就起了身,从手包里掏出了钱,塞到了我的手里。
    天上掉馅饼,这钱肯定不能要,毕竟在卡拉ok唱歌,都是给别人钱,这哪还有往回揣钱的。
    晓阳现在身处城关镇,才几天就感觉到了身上的压力和复杂的环境,几个副职都是根子很深,毕竟能够留在城关镇,不是能力突出,就是背景突出,而这些人。
    大爷的手哆嗦着,拿出了资料,我看了看,虽然已经泛黄,字迹也已经模糊,但还是能够依稀辨识出大致的内容。
    我双手接过资料,道:“大爷,您放心,我回去就去找”
    。
    大爷点了点头,握着我的手,一再致谢。
    回到办公室,我看着泛黄的资料,就想到了民政的袁成局长,一上午打了几个电话,从民政局打到烈士陵园,得到了答复是以前的资料倒是有,但是没人整理,且部队多次整编,我们这里也改了几次名字,就比如这安平乡,也是49年之后才叫的安平乡。
    下午的时候,芳芳敲开了我的门,拿着厚厚的一沓文件。
    说道:“李大书记,来这些都是你的文件”
    。
    我看着文件,说道:“芳芳,咋这么多文件”
    。
    芳芳说道:“你们党政办那几个老人,真是老人啊,我们村里八十岁的大爷都要下地干活,他们才五十连个文件都不会收”
    。
    我看着桌子上的文件,道:“这不是才凸显你的价值”
    。
    芳芳笑着说道:“李大书记,行了行了,一会看文件,我问你个事,你得告诉我”
    。
    我看芳芳动作表情,搞得像地下人员接头一样,道:“啥事啊芳芳”
    ?芳芳说道:“你二哥穿多大的鞋呀?我想给你二哥买双鞋,他不告诉我尺码。”
    对于二哥穿多大的鞋,我还真的不知道,特别是二哥这些年上大学,本来回家就少。
    我说道:“芳芳,我不知道,应该和我差不多吧,四十三码的。”
    芳芳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道:“应该差不多,我看你们哥俩,就是一个戴眼镜,一个不戴眼镜”
    。
    事实上,我们兄弟三人都十分相像,站在一起,不需要介绍,都可以知道,这是三兄弟。
    我看着芳芳,说道:“芳芳,我们家其实条件不好,我和二哥的工资都不高,而且二哥还没有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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