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句句属实。”
    助理想了想,也说道:
    “是呀,楚生也没有干太过分的事情。”
    “他能接受那些出狱的罪犯,给他们就业的机会,这是好事啊。”
    典狱长脸色铁青。
    犯人向着楚生也就罢了。
    怎么连这些狱卒也开始向着楚生了?
    典狱长有种,自己被楚生架空。
    他一个犯人。
    架空我一个典狱长?
    反了!
    都反了!
    “再这样纵容楚生,马上监狱就要改姓楚了!”
    “一个罪犯,天天在监狱搞宣传教育,那我们成了什么?摆设吗?”
    典狱长开始红温。
    从头到尾,楚生对他造成最大的伤害,就是羞辱!
    各种形式的羞辱,不断摧残着他脆弱的心灵。
    罪犯、狱卒,所有活全让楚生一个人干了。
    前一天在绑架。
    第二天立马开始宣传教育。
    狱卒小声道:
    “可楚生的确比我们擅长宣传教育。”
    兵败如山倒。
    人在办公室里坐,祸从天上来。
    典狱长看着一个个下属。
    都开始帮楚生说话。
    瞬间感受到一股悲凉感。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
    不行!
    这是我的天河监狱。
    我的!
    !
    !
    楚生这个卑鄙的外乡人,必须给他撵走!
    什么报不报仇,解不解气的。
    典狱长现在根本不考虑这些。
    他现在只要想,楚生把监狱还给自己。
    典狱长看向助理问道:
    “罪犯减刑最多能减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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