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之上,陈道友、陈殿下仅凭一人之力就震慑住了整支游牧大军,而攻入城内的游牧士兵也已经被悉数赶出了城外,不过在骊擎和酷楚立格的指挥下,他们又在城外不远处列起了还算整齐的军阵。
    陈道友看了看城外黑压压一片的游牧军队,轻笑一声说道:“这种情况下还能士气不灭,也称得上精锐了,与我清川那几支军队也是不遑多让。”
    “伯父,既然都是一家人,那就不要说两家话,小侄今日先带兵撤去,日后再来给伯父负荆请罪,要杀要剐随便如何。”
    而看着毫无动作的陈道友,骊擎咬了咬牙站了出来说道。
    “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小子,倒是机灵,比你的两个儿子要强上不少。”
    说着,陈道友也是转头遥遥看向了神英帝,而此时这位清川帝王全然没有帝位可能动摇的隐忧,反而是一脸无所谓的看向了自己的大哥,一如小时候一般。
    “呵,还是小时候那个臭德行。”
    陈道友此时也是哑然失笑,“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话说的不错,不过你现在并没有认祖归宗,而且在不讲礼数的蛮夷之地待久了,果然没有教化,跟长辈说话,不知道跪下么!”
    说话间,一阵强大的帝品威压将骊擎笼罩,即便右贤王几乎同时就散出了自己体内的灵气形成了一圈护身罡气,但也是瞬息间就被陈道友的威势所摧毁,萤火岂可与皓日争辉!
    “皇兄不可!
    皇兄!
    手下留情!”
    而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被死死压制住,圣安王瞬间就慌了神,作为一名修道之人他最是清楚这境界之差,生怕陈道友一念之下就直接灭杀了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
    “我、我不、不需要你、你在这里假惺惺的!”
    然而骊擎看着全然不顾自己尊严,在众人面前对着陈道友不住叩的圣安王,直接是对着他嘶吼了起来,而且此时身处就连寻常帝品修士抵御起来都十分困难的威压之下,骊擎却是强撑着自己没有对着陈道友跪下,即便是全身骨头已经被压的噼啪作响,即便是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但是骊擎的膝盖依旧没有触碰到地面,“我额吉整日郁郁寡欢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额吉重病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我额吉死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我没有什么爹!
    我没有!
    我就是个草原上的野孩子!”
    说话间,骊擎的七窍已经渗出了鲜血。
    “王爷!
    呃!”
    看到骊擎的惨状,怯那不花急忙冲了过来,但他直接是毫无悬念的被帝品威压摁在了地上。
    看着状若癫狂的骊擎,陈道友却是十分意外地说道:“还算有些骨气,不过蛮夷终究是蛮夷,没有一点家教礼数,掌嘴!”
    只见一股股灵气不住地扇在骊擎的脸上,几下之后骊擎也是终于扛不住了,直接趴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陈道友理也不理在地上额头已经血肉模糊但仍旧叩不止的圣安王,径直走到城头上对着城外喊道:“十息之内!
    城外的游牧士兵放下武器投降!
    违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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